殷云度见她醒来,把她抱在膝上坐着,撩起她的裙子,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方把阴茎送进去。
洛瑶刚从浴池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轻薄的杏色琉璃纱衣,身下不着寸缕,雪腻的肉色和嫩红的乳尖若隐若现。
男人握住她的大腿像握一把剑,在用力的紧握下,手指深深陷入了绵软的肌肤。他的虎口有粗糙的剑茧,磨得那一小块娇嫩的皮肤直发烫。
洛瑶的穴口刚被肏熟,还濡湿软糯着,阴茎一进去,就顺滑地插开了尽头的宫口。她身子乱颤,随着阴茎的插拔,如骑马一般在男人身上颠簸,衣带也颠散了,一双莹皎的肉乳暴露在空气中。
她心底直后悔,早知还要再来一次,干脆就直接装睡好了,真怕哪一天就被肏死在这床上。
一股凉飕飕的风刮到身上,洛瑶忽然发现他进来时竟然没有带上门。
此刻房门大敞着,哪怕有任何一个人路过,都能看见她骑在男人肉棒上发骚的淫态。洛瑶紧张时,穴肉也就夹裹得格外热切些,密密咂咂地吸吮着柱身,殷勤地侍奉舔舐着这根能将她登顶极乐的坚挺。
床帏流苏摇晃,掩不住春色无边。
“你去过玄易宫,等回了天衍道,我就在我写字的地方干你好不好?”殷云度看似很好说话地问。
洛瑶刚要说话,却见小猫醒了,从屋外跃了进来。
它好奇地看着两人,一双猫眼滴溜儿圆,可爱得紧。洛瑶猛一下攥住了横拦在腰上的劲瘦手臂,无比羞耻道:“龙君,把、把猫儿赶出去……!”
“这有什么。”身后欲望沙哑的年轻嗓音里满是随意,“不过一只畜生而已。况且,你不是对它喜欢得紧吗?我还看见你抱着它睡。”
一抹不露声色的吃味。
“那、那是你不在的时候……”
“嗯?”男人眉梢轻轻一挑,“所以,你更想和我睡。”
洛瑶失言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最后殷云度还是应了她的请求,朝着猫儿瞥了一眼。他释放出一丝极轻微的龙息,这惯会卖乖的小毛茸茸立马耳朵一竖,机警地跑走了。
做了不知多久,洛瑶都腰酸背痛了,才被他按在床榻上,以一发急速的冲插射出浓精结尾。一场酣畅淋漓下来,她汗水涔涔地躺在床上,乌发粘湿在起伏的胸口,而素手下意识抚摸小腹,往日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被精液射得鼓起,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而龙君侧撑着脸颊,正疏淡地垂眸用手指揪她的头发。
他眉眼极俊逸,眸光又清冽,像风吹稻浪时翻出的一线天光,鼻梁瓷白挺拔,被月光在侧脸投射下一小片阴影。不说话时,当真耐看得很。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洛瑶,你一直很有分寸,只要我不说的事,你从来不会主动问。”
洛瑶忽然听到他这么说,语气寡漠,分不清认真与否。
“曾经我很喜欢你这份知趣,但你知道吗,一个女人识趣过头,只会变得无趣。”
你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无聊呢,洛瑶怒,但不敢言,在心中默默腹诽一番,口中小声反驳:“我本来就很无趣。”
“不对,你不是无趣,你是不在乎。”他忽然轻笑两声,“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根本不想和我有太多的纠缠。你只想还清恩情,然后找机会离开。看似温柔,其实你比我无情。”
“你在乎神禁渊无辜的魔族,在乎酆都城偷盗的小孩儿,也在乎每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最初你让我看不透的是总想从我手中救下一些人来。”
“后来我想明白了,你虽然不在乎我,可你在乎别的,因为你很善良。”他微凉的手指轻轻磨蹭过她的脸颊,就像野兽的舌头在缱绻舔舐。
当意识到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重要得多时,脑海中就生出一个念头。
当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时,他用一种冷冽的语气说了出来:“如果有一天,你从我身边逃走了……我就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