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办和治安办,还有一些政府基层,他几乎都已经打点好了关系。
哪怕是基层,但芝麻绿豆再小,他也是比平头百姓大的官。
即便这时代的墙上还粉刷着“为人民服务”的大字,但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都是古往今来的道理。
两天时间过去了,事情也办妥了。
由街道办的基层带着他们过去看房子。
“价钱我帮夏厂长问了个大概,那家人开的价钱是一百二一个平方,应该还是有谈的余地的。”
沈靳:“还得多谢刘主任帮忙,等定下房子后,再请主任吃饭。”
刘主任不过是个副主任,而街道办就是五个人。
刘主任话:“大家都在同一个街道小区,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沈靳笑笑,心里也没把这场面话当真,道:“主任一会可别把我们的身份拆穿。”
刘主任笑眯眯的道:“放一百个心吧,我没把夏厂长的身份说出来。”
这知道对方开厂的,估摸着一分钱都谈不下去。
拐了几条巷子,停在了一件围着墙的房屋前。
外墙发霉发黑,正门的木门底下被腐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