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听见宋毓笑了一声,而后一只温热的大掌便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拉,她整个人便被宋毓拉到了腿上。
“你!”
花添看着眼前这个登徒子,怒不可遏地瞪大了眼。
“嘘”宋毓蹙眉,表情严肃,“不想死就听我的。”
他的手扣得很紧,说话间,另一只大掌却裹着张干净的汗巾摁住了她腰腹的伤口。
“脱衣服。”宋毓道,言简意赅。
花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呆愣着不动,直到那双桃花眼略染薄怒地看过来:“不会?”
花添咬牙,开始宽衣。
随着身上衣裳一件件地剥落,她很快便脱得只剩一件素白的中衣。退下的衣服堆积在腰间和宋毓腿上,倒是看不出样式和血渍了。
“继续脱。”宋毓沉声吩咐,从座位下摸出一壶酒。
见花添下不去手,宋毓干脆亲力亲为。他咬开酒瓶封口,对着花添伤口便是一淋。
“啊!”
车内传来女子的惊叫,正在盘问的官兵眉心一凛,伸手便推开了紧闭的车门。
灯火昏暗的车室内,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喝得半醉的世子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座上,身上还骑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