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本来以为对方没有推开他,或许是有一点点容忍他的,他不敢说她会有什么心思,因为他知道季舒一直都是一个很洒脱的人,可是现在听她这么说,只觉得对方可能洒脱过头了。

盯着手中的那瓶水,霍琛苦笑了声音,摸了摸瓶身,喃喃自语:“什么时候才能不是弟弟呢?舒舒。”

屋内的暖气很足,可霍琛的心自从门关上那一刻感觉到了一丝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