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

她很少注意到她的后背，所以也没有很在意皮肤怎么样。

不过季寒煜倒说过她皮肤挺白挺好的。

莫染也想到了这可能就是天生丽质，便又啧啧了两声，“真的很羡慕。”

她夸了两句，就来到化妆台处捯饬着自己的东西，顺便示意杨斯羽过来，“坐下吧。”

杨斯羽觉得她已经睡得够多了，所以不可能会困，但是没想到她刚闭眼给莫染化妆的时候，却不由得犯困了。

等莫染起身的时候，这才伸手遮掩打了个哈欠。

凑过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妆容，“还有多久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