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没有枷锁,没有恐慌,没有狂躁。
他什么也不怕,他可以把一切都献给杜君棠。
“五……!”
江帆仰着头,喉结鼓动,略一哽咽,热泪随之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分明没有那么痛的,他“八六、八六”地喊着,哭得一塌糊涂。
惩罚结束时,两瓣屁股被打得通红,江帆的眼泪仍然没断,却始终抬着腰承着打。大哭的余韵是颤抖,他身子轻微地抖着,股缝没提防被人掰开,挤了一滩润滑,他被凉得叫了一声,又夹紧了屁股,润滑剂顺着腿根流到了囊袋上。
水光衬得那片红极漂亮。
“脑袋枕在胳膊上,”杜君棠的嗓音偏冷,却不难听出其中掺了情`欲的沙哑,他用了惑人的诱哄口吻,“对,腰抬高,腿张开。”
杜君棠欺身,握住了江帆的手腕,引着那只手探到湿哒哒的肛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