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着的地方形成了一小块真空地带。

瘦小的男生垂着头,专心致志地用红笔在笔记本上图画着,看上去表情几乎是静谧的。

顾何止坐在了他旁边,偷偷看了一眼。

笔记本上并不是人们传言中各种可怕的诅咒和血腥的图画,在顾何止看来,那更像是一种

“这是一种符咒。”

阙白倏然抬头,盯着顾何止小声说道。

“我在自学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