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非常浓郁了,他感受着,先是如潮水涌过来的爽,然后是针扎似的疼。
客厅里没有人,他着急地跑到二楼:“岑真白?”
omega躲在被子里。
右脚脚踝没藏好,不小心露出来了一点,脚趾全都是粉的。
霍仰慢下脚步,他坐在床边,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omega:“真白?”
他掀开被子。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折磨了,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哪会像这次。
。
他太心急,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
。
岑真白闭着眼,他开始有点不清醒了。
霍仰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死撕掉,适当地释放alpha信息素。
。
岑真白他细白的指尖在空气中摸索着。
霍仰低哑着嗓音:“别怕,我有在学怎么去做。”
………
他感觉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深呼吸了两次,却只是吸进去更多omega信息素。
。
甜的。
高浓度信息素,于alpha来说,好吃到只会嫌不够。
岑真白很想帮忙。
。
“不行。”alpha说,他看了眼omega的脸,又去亲,把岑真白的所有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岑真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趟。
疼。
他猛地僵住,好重。
岑真白稍稍清醒了些,他不敢看,太大了。
。
再温柔的alpha,都是强势专横的。
更何况,霍仰也不是温柔那款。
。
要不就放开他让他去打抑制剂好了!好难受!
霍仰去亲他的肩膀。
“疼吗?”
起码折腾了十多分钟。
他浑身都是汗。
。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alpha随即,也不动了。
岑真白:“……?”
霍仰想装死,本来就忍得太久,没想到……
他连脑门都红透了,不肯起来。
可总要面对的,霍仰结巴着解释:“我、我不是不行……我就是太激动了……”
岑真白有点被逗笑了,他当然知道alpha没有不行,之前帮忙那次,都要好久。
然而在alpha眼里,那抹笑,仿佛是嘲笑。
霍仰从头顶红到脚底板。
。
这下,alpha恢复了自己原有的水准,甚至有点惩罚omega嘲笑他的意思,更磨人了。
。
霍仰含了口营养剂,渡给omega。
这三天,岑真白都没什么印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记得不停地,沙发、楼梯、餐桌全来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