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另一个alpha。
不知道哪里来的野alpha也能闻到岑真白的味道,只想象了下,他就一阵戾气。
不顾被子脏不脏了,霍仰捞过盖住了自己的头,紧紧掖好四处角落。
他长,统一的被子遮不全他,他只能曲着腿。
只开了一个小口,青草味就溜了出来。
霍仰没有把衣服拿出来,就透过那一个小口去闻。
他舒服得闭上眼,思维开始发散,也不知道岑真白做了什么,能留那么重的味道在上边……
忽的,一个荒唐的想法冒了出来,突兀地出现在霍仰的脑海里。
岑真白该不会,拿着衣服去弄,然后把东西弄上边了吧?
的确像那个疯子omega会做出来的事情。
那可是他的衣服!
操。
霍仰动作极大地从床上坐起来,生锈了的铁床感觉下一秒就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