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铲子,只往土里边一勾,杂草就被连根拔起。
太阳很大,大家戴着草帽,仍然止不住流汗。
地上的泥是干的,草全是枯草,有人弄几下就得跑去阴凉处休息休息,免得中暑,还有些地方杂草长得很高,人一走过里边跳出来很多肥美的蚂蚱,把一些omega和女孩子吓得连连惊叫。
霍仰往旁边瞥了眼,他是发现了,岑真白总是跟着他,他去到哪,岑真白就调转方向跟着去到哪,还会时不时悄悄到他旁边,放一点信息素,但又不舍得走,假装努力地拔一下他附近的草,之后才不情不愿地掩饰一下,走到稍微远的地方。
不过不管如何,这一个上午,他的腺体的确被安抚得服服帖帖,感觉干活都有干劲了。
午饭时间点已经到了,可被分配到他们的这片地还没除完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