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往那边走了。
算起来,霍仰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病了,应该是托应激症的福,每次安抚,顺带着就能引导多余的alpha信息素释放出来。
一路上都没看到霍仰,那几间教室也没有,岑真白又下楼,想着应该先让林子坝用终端问问霍仰才对,走得太急,忘了。
就在他下楼的那一刻,忽然从小腹涌来一股过电般的暖流,酸酸胀胀的,直接让他膝盖一软,好在及时握住了栏杆,才没让他滚下楼。
然后,青草味不受控制地蔓延,这种感觉太糟糕,岑真白反射性地捂住后脖子,但信息素还是从指缝之间溢出来。
不对劲。
这是发*情期的前兆。
但是怎么会,距离他上一次打抑制剂,不过才半个月,怎么会那么快?
是接触alpha的信息素太多了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身上没带抑制剂,在宿舍里。
总之先不能待在这种开放的环境,万一引起别的omega或alpha发*情就不好了,岑真白找了一间空教室,将门窗全部锁上,刚想通过终端让于小鱼送抑制剂来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