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宴礼说什么了?”
商时序趴在李兀胸前,声音里透着惺忪道:“我说你跟我在一块呢。”
商时序乖乖地靠李兀身上,两人亲亲密密地接了个吻,什么都没穿,迷醉上头得也很快,就在商时序又要趴在他身上做一场的时候。
李兀突然偏头,商时序低头问他怎么了。
李兀说不想做了,商时序说好吧,躺在了李兀身边,贴着他的肩膀亲了亲,喜欢得不得了的感觉。
“对了,昨天忘了问,宝贝你怎么知道错怪我了。”
商时序看他犹豫的表情,凑着头过去说道:“你知道是谁陷害我的对不对?”
李兀想着要是商时序知道是江墨竹干的,两个人应该又会为此干得不可开交。
“……那个女人……她……她告诉我的。”
“那她说是谁指使她没有?”
李兀摇摇头,说不知道,他抱着商时序的腰身,说要不这事就算了吧,他也别找那个女人的麻烦了,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商时序听着李兀难得撒娇的语气,把商时序哄得飘飘然。
“怎么个补偿法?”
李兀脸红说你怎么要都可以。
反正商时序喜欢的那些东西,他配合就是了。
商时序眼神飘忽,似乎在畅享什么美好未来,嘴里说着自己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李兀当然要好好补偿他。
反正经过这件事,李兀总是紧着商时序,有时候前一秒还在跟许久未见的戚应淮亲热,后一秒商时序给他可怜巴巴地发消息说他今晚一个人吃饭好孤独的,让他想起被陷害没了老婆之后,也是这样度过这样的日日夜夜。
李兀于是亲了亲戚应淮说他要去商时序那里。
戚应淮眨了眨眼睛,他只是急训一场回来怎么就变天了?
商时序简直把恃宠而骄这四个字发挥到极致。
李兀那段时间都没见江墨竹,他想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他怎么能那么坏。
江墨竹好不容易有一天等到了李兀,他想要跟他解释,他真的是太爱他了。
李兀听到他说的话皱眉道:“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理由的。”
江墨竹说:“你以为商时序就单纯得不行吗?从徐宴礼那里夺走你,他难道就没使出什么下作手段吗?小兀,所有人都不无辜,我们如今没有道德下线地在争夺你,你觉得我们除了在乎你还在乎别的东西吗?”
“……可……可是……”
江墨竹看着李兀说,那晚在李宅他亲耳听见商时序亲口说他从徐宴礼身边夺走李兀。
李兀复杂地看着他:“证据呢?我是亲眼看见你……你不能随便就污蔑他……”
因为商时序最近的过分行为,四个人在徐宴礼的组织下,不情愿地坐在了一起。
商时序颇有妖妃架势,说有话赶快讲,他还约了兀兀一起去攀岩。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他。
徐宴礼说商时序最近太过分了,为什么有自己的时间不算,还来抢占其他人的时间。
商时序转动着自己无名指的戒指,那是他和李兀新定做的戒指,他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说:“真的吗?我不知道,我想想,上周我只是跟兀兀说我一个人实在太孤独了,还有大前天我有点生病了,我只是跟兀兀说一声,没想到他会撇下你们来看我,我太高兴了,完全没注意,那我下次让兀兀不要来好了。”
戚应淮看着商时序这样:“你没事吧你,再这样说揍你。”
商时序瞥他一眼:“李兀不是夸你挺乖的吗?当着他的脸不知道是谁一天哥哥长哥哥短的,谁是你哥,你揍,你来,最好往脸来,我绝不还手,我给兀兀看清楚你的真实模样。”
戚应淮败了下来。
徐宴礼接替而上说商时序这样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如果没有这个秩序,他们现在坐在一起就根本没有意义,商时序也违反了共妻方案。
商时序:“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