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起伏,朝着李兀压了过去。
李兀缩了缩脖子,心跳在加快,身体也从舒展变得僵硬。
幸好戚应淮只是想抱着他睡觉。
两个人躺在床上,身上搭着薄被,李兀问起他家里的事。
戚应淮抓着他的手指,很幼稚地放在唇边:“解决了,都解决了,这世上没人可以强迫我做不情愿的事。”
“我不会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来烦你的。”
“放心。”
戚应淮捏着李兀的指节,用他自己的指腹去蹭他掌心的软肉,正好握住了他全部的手指,十指紧扣,李兀觉得心弦也被他一一撩拨,在他的手中震颤嗡鸣。
李兀从这场雨落下的时候就开始想念戚应淮的怀抱,现在他们毫无阻隔地拥抱在一起。
夜晚有些凉,戚应淮的体温比李兀的高一些,皮肤贴在一起很暖和。
好像相伴一生也不是在天方夜谭。
那个男人不说话,像个哑巴,跟在李兀身边,脚步很平稳,小街上有地方有积水,李兀穿着运动鞋,得绕路,他不敢回头看男人,余光瞥见他穿着皮靴,利落地踩过去,踏破湿漉漉的地面将李兀拉进一处小平房里。
索性暖气是好的,男人把自己裹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