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还在不断的蠕动着,诱人得很。
徐宴礼搂着身下的小人鱼蹭了蹭,手指不停地抚碰着他的脸:“含了我的精液,就乖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小人鱼身为一条鱼,只觉得快要溺亡一般。
后来小人鱼果然慢慢有了精神。
只要好像需要徐宴礼的精液才能活下去。
今日难得的晴天,卧室大床里,藏蓝色被子将两人紧紧罩住,李兀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浑身都出了一层汗,他面上魂不守舍。
李兀有些复杂感受着徐宴礼的撞击,早上醒来他是被燥醒,他怀疑徐宴礼那玩意儿放在里面一晚上没拿出来,昨晚太累了,早上一睁眼就又接着被操,徐宴礼精神十足,李兀只开口喑哑地说别,谁知一说话徐宴礼压着他更兴奋了,把他整个人都拢到怀里边低头边亲他边操。
徐宴礼伸手抚摸着李兀的大腿喃喃道:“尾巴呢?”
“什么……尾巴。”
李兀胸口都被徐宴礼咬破了,他有些气呼呼的,徐宴礼态度好,又哄又道歉的。
李兀自己坐了一会,就没什么脾气了。
家访的人其中有负责当初庭审的人,有摄像录影的人,徐宴礼穿得居家,跟平日里在新闻上出现的一丝不苟的委员长完全是两个人。
李兀有些紧张,周围人都在若有若无地打量他,李兀姿态像跟被审讯一样,他挺尴尬的。徐宴礼坐在他旁边,手臂环上他的腰。
徐宴礼天生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而且面对他的工作人员态度转变不要太明显。
李兀看着徐宴礼的侧脸渐渐地放松下来。
问的问题其实都非常简单,就是问他和李兀相处的日常,稍微尖锐一些就是问徐宴礼怎么看待这个宣判结果。
徐宴礼看着李兀:“如果这是我们之间的一道考验的话,我欣然接受,因为当初我们分开原因完全在我,所以最终李兀选择我的话,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李兀张了张嘴,没说话。
当然还有人问上一任委员会长主席,徐宴礼如父如师的司马大法官对这件事的看法。
徐宴礼笑着道:“我这等小事,不值得老师费心。”
等到家访的人离开之后,徐宴礼见到李兀坐在沙发上愣神,握住他的手:“不用有压力,有压力的是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