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自己温文尔雅的丈夫撕下面具是这个样子。
就像露出獠牙的野兽,随时准备着吞食他的猎物。
李兀:“……我不……怪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江墨竹自然不信,他低头舔吻着李兀的耳垂,把舌头伸进耳朵里,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内壁。
黏连的口水声被耳蜗放大,李兀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扯着江墨竹结实的手臂肌肉,他软了身子。
“我还有很多想对你做的事,以后没人会打扰我们的。”
李兀惊恐地摇摇头:“不要这样……”
江墨竹痴迷地看着李兀:“别害怕,也别拒绝我,我会让你开心的,你明明也有很多难以启齿的欲望,他们不懂你,我懂的。”
“你还记得,我胁迫你在公交车上撅着屁股让我干的时候吗?在那样人最多的地方,我把你操得死去活来,你那么害怕被人发现的模样真可爱,其实站在我不远处有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他一直盯着我是怎么干你的,发出很猥琐的喘息声,我故意很大力地操你,让他看得见碰不着,因为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
李兀听着江墨竹的描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即使意识到江墨竹在强奸他,李兀还是爽得不行,身后有人发现了他们在交媾,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可是目光却死死盯着李兀白嫩的屁股,大腿根滑下几丝黏腻的淫水。
只恨不得那干人的是自己,上来轮奸李兀。
“还有你穿着裙子跪在酒店里让我操那次,裙子很短,腰真细,屁股也翘,你一直都在高潮。”
李兀起初不愿意,但内心那个压抑了很久的隐隐渴望,说服他还是咬着下唇换上了女装。
他告诉自己是被逼罢了,他不是自愿的。
就这样想着,颤抖地换上了江墨竹给买给他的衣服。
江墨竹特别喜欢在镜子面前、或者各种公共场合进入他,夜晚公园的长椅、废弃的暗巷、人迹罕至的树林等等,还有很多都没真正实施。
李兀一开始还很不情愿,慢慢地就默认了似的,尽管但这种行为还是让他觉得羞耻和难堪,可无可否认地是,他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沉沦在堕落的欲望中。
“宝贝,你也很喜欢的对吧,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的这样的你的,我们一起探索极乐好不好?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欲望,你把我当成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江墨竹几乎是祈求的语气。
他太熟悉李兀的敏感点了,几乎只用挑逗了几下,李兀就浑身瘫软,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只能满脸通红地发出喘息和呻吟声。
灯光暧昧。
李兀难堪地闭上眼睛,只觉得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灼热目光如影随形。
根本就无可否认,他的确在江墨竹面前下贱骚浪得不行。
李兀:“……那你当初跟我结婚,只是因为觉得我特别好上是吗?”
江墨竹叩住他的脑后勺,用力亲吻,几乎把李兀的舌头吸得发麻,他喘息着贴着李兀道:“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是那次孤儿院,而是你更早的时候。”
江墨竹第一次见到李兀,是在李兀还在大学的时候。
李兀那个时候辗转在几个亲戚家里,终于在成年后有了可以自己做主的权利。
他在机缘巧合下加入了学校的慈善组织,便一直在做着免费义工的工作。
江墨竹那一年跟着父亲一起出席一个慈善活动,见到了穿着马甲的李兀,干净又纯洁。
那一天突然下起了雨,李兀在雨中收拾东西,他的头发全湿了,狼狈地贴在鬓角和额头,显得脸特别白。
一场大雨把在场的记者和工作人员都逼进了大楼里,江墨竹退到人群后面,然后目光跟着李兀,悄悄跟在他身后。
储物室里堆着一堆无用的废弃物,李兀将帘子拉过去,脱下衣物,从灰蒙蒙的窗口照进来的光线显得李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