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了一会才讷讷道:“我怎么会不想要你来。”

浮泽就不说话了。

因为时崤迟迟不来见他,因为时崤很粗暴,不让点烛火,还有以前交欢的时候,时崤从来都不会从后面进入他。

他好不容易迈出了这一步,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反馈,也不是怪时崤,就是觉得自己太难堪。

直到刚才,他才在时崤的质问中,察觉到对方愤怒之下比他更加强烈的不安。

“你刚才,太凶了。”浮泽说。

时崤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了,忙反抱住浮泽,“我不是不高兴,我只是”

“只是生气你这么久才来。阿浮,我每时每刻都在等你。”时崤声音在抖,忍不住用力收紧双臂。

被稍微推开,又想起刚才的举动,急急忙忙摸到浮泽腿间,“是不是伤到了,可有哪里疼?”

“没有。”浮泽摇头,声音小了些,乖乖软软的,“但是你弄得我好不舒服,肚子里好酸。”

时崤后悔得要命,他把浮泽抱在腿上,手心在湿漉漉的小腹上轻轻按揉:“对不起。”

“就不难受了。”

“什么?”时崤没听清。

就见浮泽鸵鸟似的把脸埋起来,“你再亲亲我,就不难受了……”

时崤的亲吻永远是最温柔的。

浮泽喜欢他的吻,哪怕是在他们还处在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中的时候,浮泽也能从他的吻中感受到绵绵的爱与怜惜。除了时崤,再没有谁能给他这种感觉。

长长的吻中,浮泽环住了时崤的肩背。

到此时此刻,他终于理解了时崤之前那句「阿浮才是掌权者」的意义,时崤把自己的情感都交给了他掌控,只要他愿意索要,对方就会将千倍万倍的爱倾注过来。

吻从温馨到粘腻,大概是为了抹去刚才的不愉快,时崤又抱着浮泽做了一次,浮泽也是配合的,只是快结束的时候就彻底焉了,连清理也没来得及,就在时崤的臂弯中沉沉睡了过去。

七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