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们、舔肿了……”
“怎么舔的?”
浮泽坐在时崤腿上,衣衫不整,缩着肩膀瑟瑟发抖,像是在被严刑逼供某种角度来说,也确实是严刑逼供。
“用舌头,还有牙齿……还有手……”
时崤瞬间就被勾得急躁起来。他抓着浮泽的手命令仙君继续给自己摸,另一只手则继续向下,解开仙君的衣带,摸向他更敏感的私密处。他不许浮泽躲,手上也算不得温柔,挤开腿肉在湿湿软软的穴口往里头按,又问:“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肏你的?”
那里头还含着没来得及排出的鬼精。
浮泽腰身绷紧,开始喘了。他不知道时崤为什么明明已经收回了分身还要这样。
但在对方的引导下,竟然真的生出了被抓奸的羞耻感,好像身体真的是其他人碰过一样。
他闭着眼睛不愿意再回答。
“不回答的话,下次就不止两个分身了。”时崤贴在他耳边说。
穴肉敏感地收紧,夹住了时崤往里头勾的手指,微微的湿意从深处往外流,触感粘稠。
时崤又往里面插了插:“这么小,能同时吃下去吗?”
“没有!没有……”
浮泽无地自容,只能把脸埋在时崤肩颈,声音闷闷的,带了委委屈屈的感觉:“吃不下去的……不要问了……呜……”
时崤摸了摸他的脸,没有哭,是干燥的,就放心了。两指拉开穴口,引着被含得温热的精液慢慢流出,“仙君为它们摸的时候,可比现在认真多了,莫非是比起我更喜欢它们?”
“不是……”
“里头被射了几次?”
“不知道……呜!”浮泽声音染上了暧昧的语调,尾音颤抖勾起:“四次……”
“那你自己呢?”
……
整整一个时辰,浮泽手里握着时崤的淫物,穴里插着时崤的手指,在逼供下被迫断断续续把性事的所有细节都复述了一遍。
时崤越问越直白,他几次祈求停下都未果,到后来,指腹甚至直接按在了他的敏感处,只要他不听话,就会换来一阵折磨。
他几乎被扒光了,布料凌乱地堆积在腰间,露出一身欢爱的痕迹。时崤平时怜惜他的身体,极少留下这些,全是不知克制的分身掐揉出来的,暴露在灯火之下,仿佛本不存在的偷欢也有了切实的证据,时崤摸一下,他胆小地就抖一下。
最后,浮泽高潮的时候,时崤也射在了他的手心,浊白的污秽流了他满手。
平复下来,脑子随之清醒,浮泽终于意识到时崤是在有意欺负自己,靠在他胸前不说话。
时崤并不急,细致地用软布将他的双手与腿间擦净,一件件给他穿好衣服、拢起头发。末了,才抱着他的仙君躺下,蒙在被窝里低声地哄。
也说不上哄,因为浮泽没有生气,只是太害羞了。
时崤拍着他的背,慢慢安抚他紧绷的情绪,再三告诉他分身和自己没有区别,浮泽也就逐渐放松下来了,怯怯地睁开眼睛。
好乖。时崤忍不住在他眼皮上亲亲。
本来还想等过一段时间再提的。但时崤忍不住了,从被窝中拉起浮泽的手,把一直贴身放在胸前的东西放在他手上。
是一根红绳。
很眼熟,浮泽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想起是姻缘仙君送给他的那根。
时崤唤了他一声「浮泽」,他抬起眼,似有不解:“怎么会在你这里?”
“那日与你做的时候,在你衣服里面找到的。”
“嗯……”
浮泽才想起的确有多日没见到了。他有种秘密被骤然公开于众的感觉,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收紧手指,急急忙忙就要把这红线藏回被子里。
时崤却不让,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腕。
“阿浮带着姻缘红线来找我想向我求婚吗?”
浮泽第一反应是否认,用力摇了两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