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涨得更大了,凸起的青筋盘虬怒张。

这是宴江头一回见到自己以外的性器,那物完全醒来的尺寸十分夸张,在他手中一跳一跳的,像条巨大的肉虫。

按男性的标准来说,或许该说是难得一见的标志与伟岸。但他只觉得可怕,与止不住的难堪。

可惜他的意愿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时崤舒服得眯了眯眼,强行拉过宴江另一只手,让他两只白嫩的手心将自己性器夹拢在中间,而后放开手拍拍他的发顶,“阿浮莫耍性子,好好摸。”

说得坦然无比。

宴江咬住下唇,无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