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涨满的感觉逐渐减轻,鬼精终于被仙君的身体完全吸收。

再看浮泽,原本濒临昏阙的脸色竟是重新变得红润,时不时痉挛的四肢不知何时也平静了下来。

“还难受吗?”时崤垂眼,恰对上仙君睁开眼睛,视线在咫尺距离间交汇痴缠,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

浮泽不答,只是失神地抬头看他。

时崤也不在意,爱怜地收紧臂膀,哄骗般放柔声音:“这儿冷,抱你去主座上休息好不好?”

依然是对「主座」两个字有本能地反应,浮泽眼神依旧空洞,但还是迟缓地点了点头。

时崤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站起,走动间连接处微微颠簸,他敏感地哼唧了好几声,视线却至始至终没从对方脸上挪开。

清池居的主座格外高大,坐席上的软垫用的是细短的密绒,即便是作为床榻也绰绰有余。

时崤动作轻柔地将浮泽仰面放在其上,再直起身来,双手握着自己腰侧边上的大腿拉开,淫乱不堪的交合处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下。

那穴口正艰难地含着他的鬼茎,很漂亮,是熟烂了的红,这具身体自己流出的淫液体挂在四周,或透明或白浊,已经是半干不干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