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竟真的稍微缓下气场,不掩怜惜地亲亲阿江的眉心,道:“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般模样性子怎么会这么胆小呢?”
一道鲜红的鬼印在他眼底亮了亮,再暗下去之后,没有温度的鬼体就渐渐有了温度,变得与人类一样暖和。
时崤牵住阿江的手,无奈地将那紧握的手指头逐一掰开,好脾气地哄他:“不许拒绝,哪怕是为了林家,你也要乖些才是。”
至于听在阿江耳里有几分是威胁,就不得而知了。
棺材的空间似乎并不能限制鬼魂的行动,阿江感觉身上一轻,是时崤直起了上半身。
可握着他左手的力度却没有放开。反而带着他一同向下,牵引他的手心抚上一根湿滑的硬物。
阿江脑子哄地一片空白,挂在眼角的泪都忘了往下落。
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男鬼在用他的手自渎。
林家人从未让阿江做过粗活,也不曾握笔,他的手心是一片细嫩柔软,将将能够握住时崤,而指尖粉白青涩,更显得那柄东西狰狞万分。
时崤有克制不住,包着阿江的手上下动作,茎身一跳一跳地打在人类手心,龟头上更是不断渗出湿滑的液体,把那手的每一道指缝都污了个遍。
没有了冷源,密闭的棺材内温度开始不断积累攀升。
摸够了,时崤又覆了下来,用舌头一寸寸去舔阿江,从耳后到锁骨,到乳尖、小腹,直把阿江舔得眼角潮红,腰间一片酸软;
沾了粘液的指腹明目张胆地伸进到阿江腿间,按在那隐瞒入口处打着圈按揉,配合着舌尖挑逗的节奏,把那粉色的地方揉得发软发热,变得与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顺从。
对于阿江这副身体来说,这是第一次被打开、侵入。
时崤进入的时候,他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戛然而止,双唇微张,还能从中看见一截被吻地发麻的舌尖,双眼不自觉地瞪大,似是恐惧,又仿佛是不可置信。
时崤进得很慢,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厘地撑开入口,蹭过颤抖的肉壁,慢慢往里压到恐怖的深度,一只大手掐在人类白嫩的大腿根上,情动中没有把控好力道,留下几道微红的指痕。
被侵入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
阿江短促地抽着气,迷糊的神智里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要被滚烫器具撑坏了,整个腿间到腰身都只剩下涨麻的感觉,凶器每插入一点,粗糙的茎身狠狠刮上内里,都会带来无法形容的酸软感觉。
等到终于插到底,龟头毫不客气地撞上穴心,他才似被解了封印,整个人猛地一抖,发出了拖长了尾音的一声哭吟,同时腿根抽搐几下,那穴心处竟涌出一股粘稠的热液,包裹住了时崤的龟头。
阿江又哭了。
他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被弄得乱糟糟的,根本想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发出的哭声又软又绵,明明肚子里难受得要命。
可是又忍不住将那肮脏的男根含得更紧,身体被摸过的每一处都好热好痒,痒到他几近崩溃。
时崤一动,他被迫打开的大腿就痉挛不已。没过多久,就有清亮的体液顺着相接处慢慢流淌,把彼此腿根都浸湿了一片。
“阿浮湿得好快,你也想我,对吗?”时崤喃喃问他。
于是性器拔出又撞入的力度很快变得不再留情,从温和变得无限凶猛。
阿江起先还能感觉到一丝的痛,到后来,那痛也变成了快感的来源,他被肏得喘不过气,满脸都是情动的泪,大脑不知什么时候也停止了思考,竟主动环住了肆虐者的肩背,好从中换取肆虐者稍微一点怜惜。
哭声、水声、肉体相撞的脆响,以及时崤情动的粗喘,混合着在密封的棺材里来回荡漾。
肿胀的乳珠被时崤夹在两指间拉扯把玩,阿江崩溃地想要扭身躲开,性器便挨了警告似的一巴掌;
过于恐怖的快感让他本能想要夹紧双腿,又被颇为凶狠地按着分开到两边,承受越发激烈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