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江整个身体都痉挛似的一抽,哭腔骤然拔高,尾音都是颤的。

他能感觉到那珠子形状的东西把他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一路压着他的敏感往更深处滑去,那种触感和时崤一点都不一样。就像是什么活物在往他肚子里面钻,陌生极了,也恐怖极了。

“时崤、时崤……呜呜……”

“啊呜……不要这个,难受……”

他边哭边无意识地寻找时崤,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动,终于抓到了时崤的手臂,就紧紧抱着不肯再松开。

小腹微微抽动,双腿难受地夹紧了自己的性器,只是没一会儿又被时崤重新拉开,架在躺椅两边的扶手上。

“不怕。”时崤抽回自己的手,两指探进逐渐闭合的穴口,残忍地将珠子推得更深,“它从前在阿浮身体里待了百年,阿浮会喜欢的。”

珠子被推到了穴心,最是火热的地方被冷意一烫,伴着猫似的哭叫,阿江浑身肌肉绷紧,性器跳动了两下,竟是这么到了高潮。

今夜是晴夜,大片月光洒在林家的院子里,边缘恰好照在阿江垂着的一截小腿上,漂亮的白足上泛着粉,仔细看还在微微痉挛,与被玩坏的妓子别无二致。

“真可爱。”

阿江听见时崤这般感叹,接着自己眼中一片夜空突然平移,是他整个身体都被往下拖了一截。

再重新聚焦起视线,就见水淋淋的狰狞性器已经凑到了面前,时崤用拇指撬开他的唇舌,语气里有迷恋,也有迷惘:“阿浮的问题叫我难过了,所以阿浮也哄哄我,好吗?”

六十八

【大猛攻为爱甘做小娇妻】

阿江还是没有想起任何关于时崤的往事。但他知道,时崤是比人类强大许多的鬼王,是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上位者,也是无条件地施舍给自己许多爱与包容的「伴侣」。

他花了一些时间适应时崤的怀抱与阿浮这个昵称,之后不哭闹也不逃跑,安静乖巧地待了下来。

时崤对他心软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三界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林家老宅来,吃的玩的应有尽有。

时常也会带他出去玩,只是每每都是夜里出门,天亮之前回屋,时崤对此的解释是林家早已对外宣称长子夭折。

若是阿江出现会吓到邻居。实际上则是阿江被他灌了太多鬼气,体质已经有所变化,必须尽量避免活人阳气冲撞。

阿江的魂魄原本只能支撑肉身活到三十岁,时崤用尽手段,把他养到四十岁。

最后两年,阿江的身体迅速虚弱下去,灌多少鬼气都不再管用了,时崤没有办法,只能夜夜将他抱到院子里晒月光,阿江就缩成一团躺在他的怀中,焉焉的,呼吸很轻。

他问时崤,他死之后是不是就会被带到鬼府。

时崤摇摇头,想想又轻笑出声:“我倒盼着能将你带回鬼府。但阿浮是仙魂,是要立即转世去的。”

“哦……”阿江困顿地点点头。

时崤又忍不住交代:“下一世也要乖乖等我,我会早点去找你的。”

话音刚落,便听林家老宅的院门外头传来极轻的动静,依偎在一起的一人一鬼偏头看去,居然见尘封已久的门扉被从外头推开,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与他们遥遥打了个照面。

中年男子明显吓了好一跳,连连退后了两大步,时崤则是先一步护住阿江,放出鬼气把人拽到院子里来捂,关上院门捂住嘴,免得引人注意。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之后,时崤就发现了什么,一挥手撤掉鬼气,护住阿江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男子坐在地上咳嗽了几声,抬头看过来,哆哆嗦嗦地对阿江唤:“大、大哥……”

他看着自己多年未见却依然面容稚嫩的兄长,以及抱着兄长的「恶鬼」,年幼时的记忆纷至沓来,害怕之余也有想念和惭愧,咽了好几次口水:

“父亲于旧岁仙逝,但愿落叶归根,三弟今日回到老宅,是为送父亲牌位归祠……与兄长阔别多年,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