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燕珩冷笑,“寡人便知……”
秦诏抬手,便将金锭搁在旁边的栅栏横木台上去了。其神容不变,只左右瞧了一眼,便脚步轻快的往外走去了。
燕珩:……
这死小子。
“寡人便知……这小儿还算有两分骨气。”
德福和德元对视一眼:
是,您肯定是打算这么说的。
燕珩将刚才那两句话说完,“贪财好色、趋名逐利乃人之本性。不取不义之财、不贪富贵荣华,才算是个明白人。”
君子路不拾遗,秦诏也是。但秦诏不是君子,那少年腹中有压得深的暗色,裹挟沉的野心,日夜沸腾翻滚。
待拐出那条小径的挂角,他便顿住脚步。
那唇角微勾,哼笑声儿轻狂;眉眼冷傲也学了燕珩十分之一二。
“不过几锭金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