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点,却也没限制手下人寻欢作乐。起初摘星阁的管事知道她要新建个挽月阁的时候还惶恐好久,生怕她看不顺眼直接把摘星阁拆了。只是费鸣蔷那时早没有那么任性了,她太了解男人,往上爬的不外乎为权、为钱、为性,总要有个地方发泄。何况摘星阁每年都给费家赚了不少钱,她还不至于跟钱过不去。
但纪尘竟然因为她不喜欢就没碰过女人?这理由简直让她不可思议到荒唐!
费鸣蔷咬牙切齿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残忍地将马眼上的金属球往下压,一字一句地诘问他:
“我喜欢男人,那你怎么没去操男人?”
这话说得没有理由的好笑。任谁都知道费家家主费鸣蔷生平最讨厌男人,她哪里是喜欢男人,分明是喜欢玩男人才对。
纪尘在招架不住的快感兼折磨中没想通这回答到底哪里触了她的逆鳞,但他心知这话不能答,只得老实受着费鸣蔷的蹂躏。
费鸣蔷也没期望得到什么答案,似是无趣地放过了他可怜兮兮的龟头,那整根阴茎已经因为连续刺激和内里的阻塞涨得通红,勃发的青筋一跳一跳,像炸弹在爆破前夕的讯号。
“抬头。”费鸣蔷下了一个简短的命令,转而指着自己颈侧那条已经结痂的伤痕说起了别的,“知道这道口子是怎么来的吗?”
纪尘在无法平复的喘息中摇头。
费鸣蔷讽刺地笑了一声,在纪尘不妙的预感中捏住马眼棒顶端的小球,硬生生把它拔出了几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