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可怜我,我挨打也只到9岁就结束了。”谢昭淡淡道。

透过树枝,天空出来了点点繁星。

“在我们那,九岁已经可以做很?多事?了,可以进厨房。”

“所以你做的活多了,他们就不打你了?”他问。

“当然不是。”

谢昭说:“打对于他们这种父母开始,不止是驱赶劳动?力,更多的是权力的象征。”

“谁能无缘无故给你打呢?只有毫无还手能力的幼童,自己的幼童。”

“殴打儿童,能让他们这种底层人感到权力的美妙。”

她语调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