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病历这面不好查,那家医院和医生管得很严,职业素养极高。”

言下之意用钱解决不了。

周岁时肯定会去看医生的,她自己的身体情况她自己清楚,不看医生熬不过来。

霍聿森拧着眉头,却也庆幸,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健康正常状态下的周岁时,她能说会道,还会怼人,条理清晰,不再向之前病恹恹的。

可是他不高兴,为什么离开他,她就能心“像个人”?

她想要什么他给,以前给不了的,以现在的他更能给了,怎么她就是看不上呢。

挂了电话,霍聿森收到陈海发来的地址,是周岁时在桐市的住处,他没有犹豫,换了身不那么高调的衣服出门去了。

路上,秦画的电话又打来,他看了一眼,挂断,没接,紧接着秦画的微信发来,跟他道谢,帮她解决了大米饭,要请他吃饭。

霍聿森看了一眼,仍旧没回复,转眼到了周岁时住的地方,他把车停在路边,小心翼翼看着,没带司机过来,就他一个人,远远盯着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房子看。

时隔两年,仿佛过了半生。

房子的二楼阳台的门突然被打开,有个女人走出来,似乎在浇花,远远看去能看见她穿着吊带长裙,长发披肩,皮肤很白,白得像是在反光一样。

她浇完花进了屋,关上门,窗帘也拉上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着透过窗帘的光。

他忍了又忍,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进屋掐她的脖子问她到底有没有心的。

可那样做了,她只会越来越恨他。

还要离婚。

霍聿森咬着烟蒂一笑,都这么恨他了,他再做点什么,也没什么所谓,不是么。

于是,他下车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