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久话里的意思。

他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在对上这个Omega那一双,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的眼睛时,陡地卡了壳,只感到刚刚才恢复了运转的大脑,再次陷入了宕机,好半天都没能成功重启。

“就算其他的都、不做,”艰难地从那剧烈的酸麻当中缓过了神,唐燕久小声地喘息着,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都带着细细的颤,“至少、扩张……”先前抵在柳无政肩上的手哆嗦着收紧,抓皱了那里的布料,唐燕久的语气由于夹带的哭音,听起来有那么几分委屈,“这样、很疼……”

柳无政还有点没回过神,闻言下意识地就低下头,朝两人相连的部位看了过去

那里窄嫩的肉穴被粗狞的鸡巴强硬地撑开,哆嗦着张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洞,还没有彻底消肿的嫩肉透着熟透的殷红,颤颤地捁在勃胀的肉柱表面,承受不住快感似的一下下绞缩,用被彻底碾平的骚肉,碾磨着柱身表面起伏勃动的凸起经络。

一股难以遏制热流升腾起来,迅速地兵分两路,一路钻进胸腔,和心脏里翻腾的情感混合,一路往下涌向小腹,让那根本就足够粗壮的肉棒,跳动着又膨大了一圈。

唐燕久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露出略显震惊的神色:“你是、变态……吗?”

为什么反而更加兴奋了?

柳无政的嘴唇动了动,想要为自己辩解。可在这个人面前,总是显得格外稚拙的口舌,在这种时候更是起不到任何该有的作用,以至于在这个Omega的注视下,他竟十分少有地,生出了几分窘迫。

然后他就看到身下的Omega忍不住似的,直接笑出了声。

这个Omega在面对不同的人的时候,笑容似乎也不太一样。

柳无政说不上来其中的区别,但他见过这个人和绍重英单独相处那应该算是单独相处时的模样。

或许这就是对方让那位帝国最年轻的上将,那么死心塌地的手段之一。

目光再次落到了唐燕久锁骨处的吻痕上,柳无政眼中的神色微微暗沉。

这是个无比巧妙的位置,恰好卡在了隐藏与显露之间,暧昧的交界处,又位于本人低头的时候,不易于看到的地方。在身体的其他部位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却仅仅在这种在另一种意义上,比脖颈的位置还要更加显眼的地方,留下烙印其中的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面颊上突然传来的触感,拉回了柳无政的注意力。他看到额头上冒出细汗的Omega仰着脸和他对视,一双黢黑的眸子里流露出些许好笑和无奈的神情。

“我说,”唐燕久在收回手之前,顺手薅了一把某只河豚头上柔软的金毛,聊以慰藉自己受伤的心灵,“让你说句‘对不起’,真的就有那么难吗?”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有任何意义上的多余的牵扯,”他笑了一下,那双倒映着柳无政面孔的黑眸中,见不到丝毫的阴霾,“可能还觉得即将多出来的那个孩子很麻烦,”唐燕久停顿了片刻,继续说了下去,“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这一点,我其实也是同样。”

事实上,如果不是身体的状况不允许,他根本不需要用上这样麻烦的、耗费时间的办法,来处理肚子里的那几个家伙。

唐燕久并不是那种,认为有受精卵在自己肚子里着床之后,自己就必须对一个莫须有的生命负责的类型至少现在,比起那种“血脉相连的后代”,他更在意的,还是他自己。

大抵是没有料到,唐燕久会挑在这样一个时间,突然说起这件事,柳无政愣了好久,才有点无力地反驳:“我并没有说过这种话……”

“但你表现得很明显了,不是吗?”唐燕久没有给柳无政任何可以含糊过去的机会,就那么直直地望进了这个Alpha的眼底,“而且,”他又笑了起来,“我觉得这挺好。”

“你是来帮我处理麻烦的,仅此而已,”这个Omega这么说道,“我对此心怀感激。”

“但是,”唐燕久叹了口气,“我们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