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没有任何感觉神经的吧??!

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瞬,唐燕久默默地放下了自己的爪子,没敢再继续动弹。但某根又硬起来的东西,却显然不会因此而软下去。

唐燕久红着脸等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小小声地开口催促:“你、那个,可以……出去了吗?”

有些出乎意料的,赖在他身上的人并没有再找什么其他的借口,轻轻地“嗯”了一声之后,就略微直起了身体,把自己依旧深埋在湿热屄道之内的性器给缓慢地拔了出来。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仍然硬挺粗壮的器物从体内抽离时,摩擦牵扯出的酸软胀麻,还是让唐燕久忍受不住地喘出了声,被奸磨得肿胀充血的内壁也湿漉漉地含着退出的肉柱,宛若在进行某种淫靡的挽留。当那浑圆坚硬的龟头最后离开湿淫的洞口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根本没等唐燕久羞耻,被鸡巴堵塞的精水淫液,混着刚刚被磨出来的骚汁,一股脑儿地从无法合拢的屄口涌泻而下,咕啾、咕啾地浇在了莱诺粗肥翘立的肉茎上,为其又覆上了一层靡乱的水光。再次被特殊的布料碾过的尿孔抽搐着,艰难地往外挤出了几滴淡色的尿液。

“……好美。”唐燕久又听到了莱诺的声音,沙哑而柔缓,与轻软的吻,一起落在了他的腿心。

再度变得发软的腿才动了一下,就被Alpha按住,扣着膝弯往上抬起,将那条已经彻底被淋透的内裤,从上面脱了下来。古怪材质的布料在擦过皮肤时,带起阵阵难以忽视的麻痒,却到底比先前要能够忍受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