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燕久这时候才注意到,那皓白的手腕上,有着一道不明显的浅粉泪痕,不那么规则的形状,与溪边垂落的细长草叶有些相似那东西的一端,这会儿还浸没在水中,绕在Omega还在打着哆嗦绷直的脚的趾间,与那肌肤上不自然泛起的潮粉相互映衬,像某种特殊的装饰,又宛若具备什么特殊含义的束缚。
分明整幅画面当中,并没有什么明确地做出某些表示的东西,可那迎面扑来的色欲气息,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面颊发烫,整个人都仿佛被拖进了某个充满了粘稠性欲的泥淖当中,连呼吸都染上了不该有的热度。
这都、画的什么东西……
只觉得自己连耳朵都羞耻得开始发麻,唐燕久却着了魔似的,怎么都没有办法移开目光。
“还差一点。”以至于当这句突然响起的话语钻入耳中时,在脑子里转悠了好两圈,唐燕久才迟缓地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对自己刚才那个问题的回答。他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看向走到了自己面前的Alpha,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见对方伸出手,轻轻地拉开了盖在他身上绒毯。
还包裹在那条湿黏混乱的长裙当中的身体,倏地暴露在空气中,唐燕久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好吧,其实压根就不冷。
稍稍迟疑了一下,唐燕久没有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就那么任由莱诺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手中拿着的墨水瓶,放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这个不久之前,才被他装满的东西,这会儿已经空了,只在最底上边角,还残留着一点透明的清液。
一想到那些曾经装在里面的东西,都被用在了什么地方,唐燕久的全身就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发热。
然而,就在他以为,眼前的这个Alpha又要故技重施的时候,莱诺却忽地伸出手,覆上了他前端软垂的肉茎。
“等、啊……!”太过突兀的举动让唐燕久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原本有些无措地垂在身侧的手,也慌乱地抓住了莱诺的小臂,却显然没能阻止对方的举动。
那过分娴熟与灵活的技巧,每一下都精准地掐在了唐燕久最要命的脆弱点,很快就击溃了仍旧处于过度敏感状态的身体的防线,让唐燕久绷直了足尖射了出来。
从几乎已经被掏空的隐睾当中挤出的精液,稀薄得要命,只在清透的腺液当中,混进了少许的白,在顺着莱诺的手指,滑入深色的墨水瓶中时,更是看不出多少这东西本来该有的样子。
唐燕久喘息着跌进柔软的椅子当中,看着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的Alpha,在重新为自己盖上了薄毯之后,就转身回到了画架前,涨红着脸,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你们艺术家创作,都是这副德性的吗?!
在肚子里骂骂咧咧了几句,唐燕久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好奇,缩在椅子里看着莱诺的后续动作。
被对方的身形挡住了视线,唐燕久没法看到莱诺进行了怎样的调色,又或者是不是有进行调色,但或许是本来也就存了让他看清绘画过程的心思,对方落笔的位置,他倒是看得一清二楚正好就是那株生长在岸边,朝着溪中弯下了腰,将自己细长柔软的枝叶探入粼粼的水波中的植物上。
莱诺的第一笔,就落在了那条狭长叶片弯曲弓起的位置。
唐燕久一开始没能看出那是在画什么,但随着笔下的形状逐渐成型,一滴晶莹的水珠就出现在了那草叶之上。
可这水滴却又不像通常的露珠那样澄澈透明那其中,就仿佛混入了什么其他东西似的,透着一种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的浑,就连那往下延伸流淌出的痕迹,都显出几分稠厚的黏。而坠入水中的部分,最后添上的一点扩散开的浊白,才让唐燕久蓦地反应过来。
……所以说,你们艺术家的创作,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唐燕久裹进了自己身上的绒毯,径直起了身,光着脚踩着地板就走出了书房。
他觉得,他还是趁着这个Alpha还没画完的时间,赶紧把自己清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