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想,就能轻而易举地躲开他的触碰,拉开双方之间的距离一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但唐燕久没有动弹,只是在柔软的舌尖抵上自己的唇珠时,主动地张开嘴唇,仰起头接纳了来自这个Alpha的侵犯。

融着轻微姜味的百合花香气霎时间充斥了口腔,极富侵占欲地飞速将唐燕久整个包裹,在唇舌交缠搅出的轻微水声之中,显得旖旎而暧昧。

“小久真的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低笑着舔去了唐燕久唇上牵连出的银色细丝,池西戎拿舌尖轻轻地碾了碾他染上艳红的唇珠,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这个Omega潮红的面颊,“让外面的那位‘上将’等着,是好事吗?”

指尖在池西戎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不由自主地窜起一阵难言的酥麻颤栗,唐燕久微微张开嘴唇,还没来得及说话,Alpha的吻就再次落了下来,把他喉咙里的声音,肆无忌惮地搅成含混的呻吟,混进黏热的喘息里,毫无遗漏地吞吃入腹。

身上原本穿戴整齐的衣物,被惯常用来操控手术刀的灵活手指,轻易地解了开来,露出底下满是情色痕迹的身体,可当唐燕久喘息着要去脱池西戎的衣服时,却被抓住了双手。

“在给病人‘检查’的时候……可不能没有这件衣服,”将唐燕久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地舔了一下,池西戎故意扣住了这个Omega的腰,让他紧紧地贴在自己怀里,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间勃起的巨物,“你说对吗,我唯一的……病人?”

最后的这两个字,池西戎故意说得无比含糊而暧昧,就好像从他口中吐出的,是另外什么暧昧的、别具深意的特殊词汇。

唐燕久晕晕乎乎地,就被这个Alpha抱着,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腿上。那根早已经翘起的嫩粉色肉茎只差分毫,就能戳上池西戎腰腹部的白大褂,腿心的肉缝因双腿大张的姿势,没有得到任何遮掩,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对方眼前。

即便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最为私密的部位,池西戎仍旧有些没法将视线从那里移开。

大抵是因为他那么多年的那些阴暗、龌龊、见不得光的心思,基本上都落在了这个,Omega不会轻易地在自己面前展露的部位上。

他在幻想中亲吻过它,舔舐过它,也在梦中狠狠地贯穿过、欺凌过它而现在,那些曾经只能被掩埋在“朋友”这个表象深处的东西,都被他一一翻了出来,在这个无意识地给予了自己回应的Omega身上,挨个实施。

带着烫热温度的指尖搭上唐燕久往上翘起的肉冠,稍稍用力,在将那小巧的肉具压得往下的同时,也自龟头的顶端划过,沾上了少许淫亮水光。

“阴茎很健康,看起来并没有勃起之类的障碍但似乎有点使用过度了,是昨天射了很多次吗?”离开了冠头的手指在下一秒重新贴了上去,在池西戎仿佛在报告某种检查结果一般的,平静无波的话语声当中,和并过来的另外几根一起,包裹住肉柱正在往外吐水的顶端,一下一下地揉搓。

他的动作很轻,却不知为什么显出一种特殊的粗暴并不光滑的指腹在擦过马眼尿孔时,带起阵阵直白而热烈的刺激,沿着那道窄细的甬道,直直地往身体内部钻,沿路留下电流相撞炸开般的刺麻颤栗。

唐燕久忍不住喘息着,抓住了池西戎的手臂,却并没有阻止他的举动,下方那张湿红潮艳的小口绞缩得愈加厉害,往外流出的骚水打湿了布料,那块深色正随着无法平复的紊乱呼吸,缓缓地往外扩散。

“射了很多次吗,”见怀里的人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池西戎稍稍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在冠头下方的沟壑里掐了一下,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小久?”

唐燕久呜咽了一声,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似是才意识到这是个需要自己做出回复的询问。他微张着嘴唇,努力地回忆了一会儿,却仍旧没能给出确切的答案:“我不、不记得了……”

昨天晚上的性事太激烈、太蛮横,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处在某种无法自控的混乱和崩溃当中,根本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