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为了不弄脏这个Omega的衣服,让等在外面的人看出什么端倪,又或者在回去的路上,引来什么异样的目光,池西戎总是会把他剥得很干净,连一丁点布条都不留所以唐燕久的反应总是无所遁形,被轻而易举地读取、看穿、掌控,成为他玩弄这具身体的最好助力。
贴着脊背往下的手掌来到唐燕久的腰侧,轻轻地捏了捏那里因长时间未进行锻炼,而长出的一点软肉,池西戎咬了咬被主动送到自己唇边的嫩红乳尖,抽出了埋在湿软屄穴里的手指。
“更里面的地方摸不到,没有办法确定情况,需要换个东西辅助检查,”他拉下唐燕久抱住自己脖子的一只手,带着来到胯间,释放出了那根被束缚的巨物,在对方有些泛潮的掌心轻轻地蹭了蹭,“……小久觉得这个怎么样?”池西戎挣开剩余的那只使不上力的手,仰起头看向这个哆嗦着挺直了脊背的Omega,笑着问道,“能顶到最里面吗?”
唐燕久被看得全身发烫,头脑发晕,那只紧贴着粗硬肉具的手更是软得不像自己的,一阵接一阵地传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酥麻,仿佛另一个亟需侵犯的性器官。
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就那么被池西戎包裹着一只手,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棒,贴上了自己不断流水的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