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触手蠕动着只管朝简繁腿上缠去。

是不愿意回答,还是不能回答?

简繁表情上的冷意更浓了,他微不可查地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想立马将它切片的冲动,再次说道“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回来的,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那就按照以前那样”说着他指了指还放在茶几上的鱼缸“你和从前一样住进去,我会和以前那样每天给你买回食物,OK?”

这次它明显听懂了,慢腾腾地朝鱼缸爬去。

简繁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只要把这鬼东西稳定下来,愿意像以前那样变小待在鱼缸里,那么他就能把它丢入焚化炉里尸骨无存!

为了彻底安抚鬼东西,简繁站起身准备插电换水。

清晰的不适感瞬间卷土重来,低咒了一声,自尊心让他强忍着没有露出任何异常,只是下颌线绷得像要断掉。

直到将鱼缸恢复原样,简繁佯装平静地说道“我饿了,需要出门进食。”顿了顿“还需要一点时间做事情。”

他说这话时,刻意站近了一些,甚至还将手放在鱼缸边缘,是章鱼能轻易触碰到的距离。

果然,这鬼东西一秒都不肯浪费,触手以极快的速度朝手指缠来。

尾椎骨窜起的麻痒直冲大脑,即便已经有所准备,可是任然挡不住粘腻冰凉带来的头皮发麻,吸盘扫过时麻痒感愈加浓烈,只觉像是被亲人柔软的唇瓣含住吸允。

无数涌进脑海的记忆让简繁的睫都不可遏制地颤了颤。

就不堪入目的旧账被再次当面掀开甚至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