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款,但却将神医架在火上烤了。

“可是你这样做,那些人会诋毁神医,那以后有别人想找神医看病,岂不是都没有办法了?”黑人小哥都懂得道理,这位姐不会不懂。

马姐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黑哥的下巴上,“其他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晚,涂然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中年女人,被一群壮汉暴揍,打的满脸是血。

而嘴里一直求饶,“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撒谎了。”

而梦里的人,涂然明明一个都不认识。

可醒来的刹那,她心里竟然有个想法。

被打的,是那个南非马姐。

谢南城吃过早餐,就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