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各自一言不发。依照往日纪大爷只怕要耐不住同他谈上两句,可如今却是不同,他心中的怒意犹未能平,不将他狠揍一顿便是已经不错了。
用毕午饭后,约莫再歇息了小半个时辰,纪大爷方上楼叩门,佟姐儿本就是眯着眼睛养神,眼下听见叩门声,立刻就睁了眼睛。
略略整理一番,重戴上帷帽,才又叫丫头扶着下了楼,上了马车,如意便伸手为姑娘摘下帷帽。“方才陆大夫托我问您,可觉着头晕,若是头晕便闻闻这个。”说着就递上一个物事。
佟姐儿接过来看,便见是个形似香囊的东西,拿近了闻一闻,便觉味道十分陌生。罗妈妈也觉稀奇,凑近了也闻一闻,“这不知是何物,只闻了一下头脑便清醒一点,想是提神用的罢?”
“姑娘来时可不就是叫马车晃得吐了两回,可见这定是陆大夫为姑娘备下晕车时用的。”听完如意所言,罗妈妈不由点一点头,“这话有理。”
马不停蹄地又行了几个时辰,天色暗下不久,马车才又在一家客栈前停下。
佟姐儿叫丫头扶着下了车,住进了二楼一间上房内,陆叙便挨着她宿在隔壁一间屋里,纪大爷则住进了她对门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