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心认为全是佟姐儿在二哥哥面前告了状,害得他们兄妹不合。

领着两个丫头又是气势汹汹地来到碧霄馆,大晚上的拍门拍的乒乓响,守门婆子俱都一惊。问清了是谁还不敢开门儿,这都近了子时,二姑娘前来拍门,不是找佟姑娘的茬,便是半夜里发了疯。

两个婆子打定主意不开门儿,要说珍姐儿原先是气昏了头才来,这会子却是生生杠上了。

珍姐儿抱臂站在底下,扬扬下巴示意芍药上去,芍药自来就会来事儿,她几步步上台阶,对着里头咳嗽一声,“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二姑娘来了还不开门儿,可是不想要这个差事了?”

两个婆子在里面默不作声,珍姐儿站在底下笑一下,芍药方挺挺胸脯继续道:“可别在二姑娘跟前装聋作哑,在碧霄馆伺候久了,便将自个姓什么都忘了,这府里主家姓纪,可不是姓佟,你们可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