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过栏杆,落到庭中,弯腰凑到谢竟耳后几寸处,吹了口气。

谢竟一惊,刚要回头,陆令从已经绕到前面来,在其中一把竹椅上坐了,按下他道:“当心些。”

“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一点没觉得。”谢竟怀孕七月余,身子已不太方便,慢慢调整了个姿势。

陆令从伸手拿过那绣样把玩,道:“来了好久了,本来刚才她们都走了就想叫你的,但是看你攥着这个不放,跃跃欲试的,怕出声唬到你,再扎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