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了。

直到陆令从彻底顶入他后庭之前,谢竟对这具躯体的力量还没有一个很具象的概念。说起来,他唯一一次见陆令从动真格,还是在那夜林间,他掌着缰绳,对方坐在后面反手挽弓,箭出如风。而此时此刻,谢竟才明白以往在演武场中打发走的精力现在消耗在他身上,是怎样的一发不可收拾。

陆令从毕竟有所顾忌,初时没敢肏得太狠,只是抽送得快,密集的挺动对于他的健腰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谢竟来说,用那样的热度和速度磨碾过他初次承欢的穴道,除了隐隐紧涨的不适感之外,更多的是要命的酸麻和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