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呼吸。

下身颤巍巍又立起来些许,谢竟能感觉到前端湿淋淋的有要往外冒水的意思,厌了又要浣洗的麻烦,便几不可见地往上送了送窄腰。陆令从立刻会意,右手滑下去抽松腰带,探进去摸一把,出来指间已沾了几缕清液。

“许久没碰了罢?”陆令从低哂,坏心地将液体涂抹在谢竟嶙峋的锁骨之间。他倒不羞于承认,“我亦然,一做那事便想起你,平白叫人伤心,干脆不做。”

谢竟听着这话心里熨贴,嘴上却又本能地还道:“你便是当真出去找人,我也没处知晓。”

果然触了陆令从逆鳞,当即冷了神色,上手重重在谢竟腿间揉弄一番,顺便把他亵裤扯到膝下,寒声道:“最后再说一遍,本王从始至终就只你一个人,床笫之间是,百年后做了鬼进宗庙亦是。”

谢竟被他刺激得失声叫了一句“陆子奉”,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肌肉记忆让他下意识地做好了婉转承欢的准备,然而在陆令从手指窸窸窣窣沿着衣料往后面探时,谢竟却猛地回过神来,有些沙哑地央告道:“别在里面,完事了可没地方沐浴,锅炉房的这时辰早睡了。”

陆令从见他被欲望烧得可怜,也不忍心再戏耍他,解开自己的衣带将那一根早已涨得发痛的茎体掏出来,与谢竟那红嫩干净的玉柱并在一起,开始没轻没重地上下套弄。

他是故意的,与谢竟在房事上得趣这些年,自然有诸般技巧,可是此时他却并没有那个耐心拿出来去伺候人。压抑太久的渴望,对彼此身体的过分熟稔,对每一个能引起对方欲念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让陆令从只想用最原始最激烈地方法去惩罚谢竟,也惩罚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