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陪伴她,其余事情都随着我。你、你跟晗熙哥哥说过的,尚有五年时间,这件事不需要我操心,我就应下来……我真的有听你们的话,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好不好?我好疼,好害怕啊,沉飞,求求你,我以后会乖的……”
诚然其母方瑾儒绝对不可能改变心意,这些却不是她一个心智幼稚的小孩子能置喙的。
恍若一道惊雷当头打下,沉飞怔愣了一瞬,回过神来,不禁生出些许悔愧,加之顾忌良多,连忙小心翼翼地从维桢身体退出来。
维桢恍若绝处逢生,余疼犹在,小小的身子呜咽着蜷作一团,鬓发湿漉漉似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她勉强仰起脸,畏怯地揪住沉飞两根手指,“你原谅我啦?不生气了?”
沉飞现在自然知道她其实没做错什么,连之前说家里长辈有事耽搁了的话也挑不出毛病来,并非存心敷衍。
结合维桢的话,他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莱昂.垌文迪许对方瑾儒用强,回过头来就拿人家的女儿去讨好方大美人。此等私密之事,以维桢对其母的尊崇,清醒的时候确实是难以启齿。又想到自己对方瑾儒的各种充满恶意的揣测,饶是他脸厚如墙也禁不住面上一热。
听她求饶,不禁愕然了一瞬,随即疼怜交加,正待安慰她,倏的心念一动,便将怜爱不舍先尽数压下,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淡淡道,“我可以不生气,也可以原谅你,只要桢桢肯听话。”
维桢如今打从心底里惧怕他,低声应道:“我都听沉飞的。”
“你往后都跟我住一起,不许再提回宿舍的事。我会信守承诺在结婚前不真正动你。”
维桢蓦地睁大双眼,“可是你答应过——”
沉飞晃了晃食指打断她,“桢桢答应我的事做到了吗?”
维桢咬着唇一声不吭。
沉飞沉促一笑,凑到她耳畔哑声道:“宝贝儿,你可以乖乖应承了我,彼此脸上都过得去。也可以等我把你操得叁天叁夜下不来床,不还得老老实实跟我住一块儿,嗯?”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力贴在她腿间,突然重重地揉了一把,手上温腻如水的触感让他回味起方才自己前端一截挺进她那销魂的小身子时激昂的快感,气息渐渐粗重起来,手指下意识地往内探去。
维桢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张皇地颤抖着手去拽他的大手,“不要,不要再弄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就是个单纯烂漫的小孩子,遭到男人侵犯本就惊怖交加,又被迫答应下违心之事,一时委屈难过得浑身直抖,头目森森,几近崩溃地捂住小脸泪如雨下。
长久的心愿达成,沉飞欣悦之下,满腔的爱怜痛惜再也遏捺不住,澎拜汹涌得似要炸开一般,忙不迭地弯腰抱起这委屈的心肝肉,堆迭出千万种柔情小意去讨好哄劝,“好了,好了,没事了。宝贝儿,你好乖,老公往后都疼你,把你宠到天上去,好不好?哎呦喂,别再哭了小祖宗,哭得老公肝肠寸断。”
维桢纯稚可欺,他又手段百出,渐渐的,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就被他哄得回转过来大半,乖乖地张圆了嫣红的小嘴,露出粉嫩的内腔与甜润润的娇舌随他吮嘬把玩。
沉飞腰眼发麻地吻着她,他自然不打算憋着,这小尤物的身子绝美蛊媚,即便是隔靴搔痒,也有千百种寻常男人最妙想天开的梦里都描绘不到的绝顶好处。
他叼了丁点维桢后颈冰雪般晶莹的皮肉,凑近她耳廓,哑着音哄道:“心肝儿,像早前在车里那样叫我再尽兴一回,嗯?”
维桢已被他软硬兼施的手段折腾得气弱神虚,又是酩酊之时,在家里被亲人仆从纵容惯宠出来的气性也消散得一干二净,不敢再反抗,抽噎着任凭沉飞掰开两条雪白的腿儿跨坐在他腿上,手臂圈着他的脖子,脸儿埋到他肩颈处。
心爱的女孩儿一派任君采撷的驯服姿态,沉飞爱之欲狂,愈发心火高炽,攫紧了她丰腴的臀部撂到自己腿根处,让俩人最私密的所在无遮无掩地紧紧相贴。
敏感细嫩之处被滚烫硬挺的一大团顶弄得生疼,维桢又羞又惧,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