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要带走我的女人,除非从我(3 / 3)

维桢次日醒来头痛欲裂,依稀记得沉飞恼怒自己不告而别又迟迟不归之事,狠灌自己喝酒,后来彷佛还见着了晗熙哥哥。她不胜酒力又被沉飞用了些药物,记忆被混淆,其中种种细节,已是混沌一片,一概记不清了。

一双剪水明瞳慢慢掀开,两张出色之极的男人脸庞映入眼幕,一则英俊凌厉,一则妩媚超逸,皆弯下腰来,含笑凝眸于自己。

维桢懵了半晌,忙坐正身子,娇声娇气喊道:“沉飞,晗熙哥哥,早上好。”

两个大男人被她幼莺初啭般的嗓音撩得心尖儿颤了又颤,但见心爱的小女孩儿乖乖坐在床上,眸含秋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温驯姣丽似一樽巧夺天工的人偶娃娃。心内残存的那么点子恼懆与不甘早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时又是爱之欲狂,又是心痒难耐,恨不能推倒了压上去肆意侵占把玩一番才是好。

他俩心里明镜似的,维桢既不曾移情别恋,其实也没有存心欺瞒。她就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孩子,恋慕依顺其母,又不忍心辜负两个对她而言至关重要的男人,便想出个折衷的法子,打算好好陪伴二人数年,只作偿还了恩情。

沉飞与蒋晗熙不甘心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却明白自始至终,在二人与其母之间,她都是身不由己。小孩子依恋母亲是天性,即便她心内的天平更倾向方瑾儒,谁又忍心去苛责她?再度量维桢以貌取人的性子,这人世间就没有哪个敢不自量力,在姿容上与丽色冠绝天下的方大美人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