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蒋晗熙咬着她耳朵,谑浪道:(2 / 3)

维桢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女孩子,却实在是个不肯面对现实的胆小鬼。她扁了扁嘴,怯懦懦道:“我可不可以不要到外面办生辰宴?就我们叁个人在家里庆祝好不好?我最喜欢沉飞和晗熙哥哥,不想见旁人。”

沉飞与蒋晗熙既心疼她的如履薄冰,又被这小东西的甜言蜜语哄得叁魂七魄都险些从头顶飘了出去。

沉飞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让她枕在自己肩上,手轻抚她单薄的背,柔声道:“小宝贝儿,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就是我跟晗熙的心头肉。乖孩子,你放宽心,稍微驯从一点,别总是倔着扭着,我们把你宠到天上去。”

知道二人最喜欢听到什么,维桢娇声细气道:“我都听沉飞和晗熙哥哥的话。”

“我的小心肝儿,太可人疼了。”蒋晗熙自沉飞背后凑过来,弯下腰,挑起维桢的下巴核儿,迷恋不已地含了她妍丽莹润的小嘴。

不甘心浅尝辄止,一时已顾不上沉飞在场,蒋晗熙热气腾腾的舌头迫切地碾开唇缝,不容拒绝地撞入。

维桢呜咽一声,身不由己地吞下他不断哺喂过来的混合着烟味和成熟男性气息的涎唾,纤长雪白的颈脖微微颤动,几缕银丝自嘴角徐徐滑落。

耳畔是沉飞哑沉而饱含欲望的低笑,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伸进裙子,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肆无忌惮地探入,指尖略滑弄了一会儿,微微润了点儿,便拈了薄皮下小小的珠蕊揉玩。

维桢稍一挣扎,随即被勒得更紧。

男人的声音粗嘎潮湿,“乖一点,别动。小宝贝儿不用害怕,老公疼疼你而已。”

舌根被啖吸得隐隐有血腥味儿;下面被捏得有点儿疼,又有点儿酸胀,勾起了些情潮,温热的液体慢慢沁出。维桢双腿微打着颤,不算难受,偏心理上因太过羞耻又无法享受。

沉飞捻着指尖的水液,凤眸似有暗色风暴翻滚。

他伸出舌头舔进维桢的耳蜗,哑声道:“宝贝儿,湿得真快呢,流了老公一手。”

“哦?”蒋晗熙意味不明地轻笑,“我瞧瞧。”

维桢尚未明白他的意思,腿间便多了一只手。

她小脸发白,扭了扭腰,挣不开沉飞铁箍似的手臂,骇得浑身战栗起来。

蒋晗熙忙哄她,“小宝宝莫怕,不会弄疼你的。”一面沿着花唇间的缝隙没入,在滑腻腻的小肉沟里不紧不慢地滑动去挑逗她,又与她狎昵道,“乖宝儿,果然敏感,晗熙哥哥的手指也湿了呢。”

维桢不懂他们是在笑话她还是在戏耍她,心里只觉得委屈,声音含了哭腔,“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两个大男人默了一瞬,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蒋晗熙咬着她耳朵,谑浪道:“傻孩子,沉飞和晗熙哥哥在赞你呢。真是个难得的尤物,我与沉飞艳福不浅。”

沉飞则狠狠地在她脸蛋啃了一口,“小东西,你他娘的就是个活宝贝儿!我的心肝儿,什么时候才肯让老公真正尝尝你的滋味,嗯?”

维桢别开脸,不敢与他充满肉欲的眼眸对视。

在她私处的几根手指愈发放肆了,双腿被掰得大开。

她紧闭双目不愿意面对当下难堪的处境,也不敢哭闹,拼命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和眼中的泪意,一面张皇无措地暗忖道,横竖就是五年的时间,得过且过罢了。

维桢二十一岁生日当晚有点小雨。

沉飞与蒋晗熙对维桢的身体健康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无论维桢怎么撒娇撒痴,都不准她在亭子里赏雨,怕雨点撇进来湿了她的衣衫,让身娇肉贵的小丫头着凉。

沉飞拍板,就在他和维桢住的公寓楼第六层,南面的大阳台里摆了张十分应景的清花五福祝寿透雕松檎双鹂的紫檀长桌。

将晗熙嫌司令府的厨子手艺不精,调了他名下酒店技艺最顶尖的一批厨师,专门过来整治出一桌子合乎维桢口味的热菜、冷盘、汤品、点心,又有各式酒水软饮料,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将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