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跪到地上,脑袋猴急地自旗袍下摆钻入,将两条光艳逼人的长腿顶得大开,手指略使了点巧劲儿,小裤单薄的布料被扯破,皓若凝脂的一小团娇肉怯生生地露出,中间一线细缝,微染嫣泽。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掰开,气息洁净生嫩,味若幽兰,内里粉粉白白,靡颜腻理,香肤柔泽,深处一点艳色,细如红豆。
莱昂的心尖儿都颤了颤。稚弱至此,与自己那孽根两相对比极其悬殊,毫不匹配,他究竟是怎生入得了去,且回回都爽得神魂飘荡,欲生欲死。
嗓音嘶哑地赞了一句,“好宝贝儿,天上仙子也没有你这般姿色出众,怎么就让老子占了去,嗯?”
一面低笑,一面粗喘着埋头,热气腾腾的大舌头卷挺入内,将两片小小的花唇撑得外翻。
方瑾儒双手抵着身后的清花山水满地浮雕象牙镜架,用力之大,十根葱白似的纤纤玉指绷得泛青,粉润晶莹的指甲撇得发白。
男人健硕强壮的身体,似能开山裂海的双臂,唇舌间淫靡不堪的水声,灼热得似要冒出火苗的急重喘息,交织成天罗地网,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其内,袅娜的身子似风中弱柳,轻颤低吟。
堕久温润如水,却能直击人心的声音将罗网撕裂出一角,为她带来些许清明。
“瑾儒,我已经寻到你神魂所在的方向,放心,一年之内,必至……瑾儒,切勿轻举妄动,等我……”
方瑾儒眼底浮现出真切的笑意,然而这一丝笑意如午夜昙花,转瞬即逝。她想起了前世第一生与闵西廷热烈相恋的铭心刻骨,第二生初窥大道的肆意张狂,第叁生终获至宝娇儿的惊喜交加,似乎每一次幸福的来临,都昭示着命运不怀好意的窥探。
身下的疼痛拉回了她神游天外的思绪,抬起白玉菱角似的小脚,恼怒地踹在莱昂脸上,“西萨克瑟亲王难道是恶犬?动辄咬人,怎么就不知道改改呢。”
莱昂不以为忤,顺势抓住她白嫩如霜的玉足含到嘴里,惹得美人儿娇声惊呼,心里实在是爱极了这妍姿艳质的心肝儿,站起身将人拦腰抱起来。他欲念高炽,胯部隆起了骇人的一大团,此时却没有急于宣泄,反倒深情缱绻地轻吻方瑾儒的小脸,“宝贝儿,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莱昂.垌文迪许心甘情愿一辈子当你脚下的一条狗。”
……
方瑾儒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御苑里争奇斗艳的花树,身后伺奉的宫人早已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她轻叹一声,“这对父子啊。”
前方林木鼎盛处转出一人,高大挺拔,金发紫眸,相貌醲秀绝伦,满园子娇艳欲滴的繁花都被他衬得黯然失色。
“夫人安好?”凯兰.垌文迪许躬了躬身,柔声问安,微垂的眼底是无法掩饰的孺慕与渴求。
方瑾儒微微颔首,神情安之若素。
凯兰的视线落在她高贵无伦,风采绝代的俏脸上,心里想的却是与其母相似了八成的维桢妹妹。相似的容貌,迥异的气质。高高在上的母亲叫他膜拜向往,娇憨妩媚的妹妹却令人遐想贪恋,思之欲狂,恨不能夜夜欺压其上,肆意侵占把玩。
方瑾儒秀眉轻蹙。
凯兰不敢再想入非非,彬彬有礼道:“有夫人相伴,父王何等开怀畅意,阖府上下莫不欢欣鼓舞,对夫人铭感五内。”他微微一笑,“凯兰希望夫人能够永远留在王府,常伴父王身侧。”
“大皇子,你该明白,永远这个词,本身就是悖论。”方瑾儒拈起一支残花——盛极而衰,落红点点,“世间的一切,在时间面前,都是虚惘,最终归于灰烬。能够永垂不朽的,唯有时间。而时间呢,却是奔流不息,永恒不止的。”
凯兰眸色一暗,轻声道:“那么,凯兰恳求夫人有生之年,都可以留在父王身边。”
方瑾儒笑起来,“大皇子是在暗示,如果我执意要离开,你父王会杀了我?”
凯兰垂下头,“凯兰不敢。父王爱重夫人,视夫人如命,怎么忍心有一指加害?”他的声音轻缓似无根一般,“夫人若是一意孤行,父王他,他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