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实在是太紧了,他不敢放纵,唯恐弄伤她,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尽处的弓弦。
欲望再高涨难抑,他还是耐着性子贴到维桢耳畔柔声哄劝,“乖孩子,你放松一点儿就没那么难受了。我保证只疼这么一回,往后就好过多了。你忍一忍,过后老公一定补偿你。”他的嗓音暗哑低沉,每一个吐字都缠绕着对心爱的女孩儿深不见底的情意。
维桢无暇顾及他有情无意,她太疼了。
从未被外人踏足的幼嫩花径被硬生生开拓,内里的伤口被拉扯扩大,暴露出来的血肉被残忍摩擦,痛楚重重堆迭,不断地加剧。她的太阳穴突突地抽动,耳朵嗡嗡作响,连呼吸都一丝一丝地拉扯着身上的神经,牙齿瑟索得厉害,下意识便往下咬合。
“操!”
血腥味儿一钻入鼻子,沉飞的脸色就变了,手指直接抵入扳开她的牙齿,指腹黏黏稠稠,知道咬得狠了,又气又心疼,捏过她的脸要细看。
“不用你管!”维桢疼得直打哆嗦,泄愤般使劲推开他的手,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不敢再使性子,抖抖瑟瑟的一双小手抓住他宽大的手掌,呜咽着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沉飞,我以后会乖乖的,不敢不听话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我很疼,全身都疼!”
沉飞轻轻拨开她的唇,内壁粉色的肉被咬开了一个口子,不停地渗着血,心脏像被人揪一下,伸出舌头替她舐,小人儿疼得又再哆嗦了一下。
啧,这样矜贵不耐折辱,可如何是好?
沉飞叹了口气,蔼声问她:“往后都乖了?”
维桢只盼沉飞能放过自己,顺着他拼命点头,“我会乖,再不敢不告而别了。沉飞,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我原谅你。”
维桢惊喜交加,泪光盈盈的眸子闪忽着一丝绝处逢生的异彩,“真的?”
沉飞全神倾注地眈视她:“对!谁让老子犯贱,偏偏就稀罕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老子他娘的爱你爱得都不像个男人了。小宝贝儿,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能原谅。”眷恋地摩挲她漂亮得惊人的小脸,似笑非笑地再次确认,“果真什么都听我的?”
维桢动了动下身,被他强劲的长腿卡着,闭不拢,那处越发疼得钻心,只好一面“嘶嘶”呼着疼,一面拼命地讨好他,“是的,我听话,一切都听从沉飞的吩咐,再不敢违逆了。”
沉飞低低地笑了两声。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他将维桢的臀略往上抬了抬,“我现在呢,只要桢桢乖乖地张开腿让我操,嗯?”话音刚落,枭悍的腰身往前一挺,完全没入维桢体内。
维桢苍白的小脸濒死般往上仰起,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咯’一声,连叫都叫不出来便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沉飞爽得差点喷薄而出,狠呼了好几口气,才将那股子激狂按压回去。
他粗喘着紧紧地勒住维桢不盈一握的小腰,不怎么敢大动,缓缓地进出,小幅度地抽插、研磨,就怕弄伤初经人事的柔弱爱人。
饶是这样,维桢仍疼得抽动着蜷作一团,一味低泣悲呼,声音轻得若有若无。本就紧致得不可思议,随着她的抽搐,内里嫩肉一缩一缩,爽得沉飞头皮发麻,后腰随之颤抖抖起来。
沉飞勉强忍耐片时,“操!要命!”低咒了一声,欲望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来势凶猛地席卷了他整个神魂。
“宝贝儿,你乖,忍着点儿。”随口安抚两句,便再也遏抑不住,将她的臀部向上托起一点儿,挺动强悍的胯部,开始大开大合地贯穿心爱的女孩儿稚嫩的绝美身子。
“啊!好疼啊!沉飞,不要!啊!啊!我不要,我不要了!”维桢的身体惊厥般剧烈地抽痉起来,纤长的脖子高高扬起。
短短数息,泪水和冷汗已把她的刘海和鬓发全濡湿了,一缕一缕贴在苍白得透明的小脸上。艳红得刺眼的小嘴一张一合,彷佛一条搁浅的鱼,发出近乎无声的惨叫,“妈妈!妈妈!维桢好疼!救命!妈妈,救命……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