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水洁冰清的气息和生嫩的奶香味儿。沉飞随之回想起方才那场噬骨般的抵死缠绵,不能置信这样一个世间罕见的绝色尤物,如此酣畅淋漓,无可比拟的极乐之事,自己居然白白浪费了数年时间。
沉飞跟维桢在一起时,兴致是说来就来,几句话的功夫,孽根已狰狞立起,蓄势待发,又惯是个恣睢无忌的浑人,俯下身去,鼻息黏重地亲吻了维桢一会儿,随意抚慰几句,便将手再次探入她股间。
维桢眼里流露出惊戄之色,咿咿呜呜的又再啼哭起来,搬开沉飞的大掌,手脚并用要从他身上下去。
沉飞被她嫩生生的小手小脚丫子蹭得心痒难搔,欲火‘轰’地烧得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调笑着揽住她的腰肢,“小宝贝儿,你要往哪儿去啊?乖,让老公再疼疼你。哎呦,别哭了,嗓子都快哑了,我又不会打你,怕什么呢?”低头无限迷恋地含了一枚乳尖儿舔咂,暗叹一句“九尾狐妖讬世”,伸手就拽她的脚腕。
“沉飞……”维桢惴怯地唤他,音量虽低,对沉飞而言不亚于纶音佛语。
沉飞喜见于色。
做完之后,维桢就不曾开口说过一个字。
沉飞知道她一来是疼得厉害,二来没准在心里面恨着自己强迫她——单是想象维桢会憎怨自己,沉飞都有种斧钺加身、汤锅煮烹的痛楚。
如今维桢主动示好,沉飞如释重负,直起身掬着她的小脸问:“嗯,小宝贝儿,怎么了?”
维桢不想看他,垂着眼睑道:“我饿了。”
声音娇里娇气犹带着哭腔,饱满的下唇被她咬得红滟滟,拈华摘艳一般诱人。
沉飞的喉结激烈地滚了又滚,几乎控制不住要将这小东西一口一口嚼碎了,含糊地应了句:“心肝儿,我呆会儿就给你弄吃的。”抬起她的小下巴饥渴地吻上去。
维桢浑身脱力,双眼几乎无法视物,胃冷飕飕地绞着疼,根本吃不下东西,她就是想把沉飞支开,让他别再折磨自己,便胡乱地推避他的脸,“你现在去行不行?我就喝点儿奶,不要别的,多谢你。”
“好,好,小祖宗,我立马给你热。”沉飞见她几根春葱似的小手指抖得厉害,软趴趴一点劲儿都没有,连忙握在掌心揉了一会,也有些担忧,已经到晚饭点,维桢之前只吃了半碗粥,估计是饿狠了,便扯过被子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盖住,翻身下床套上裤子。
一回头,维桢已经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沉飞定定地谛视她,既有种过去抬起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跟自己再说几句话的冲动,又忐忑于她是否当真心生恨意,一时举棋不定,踌躇片刻,还是大步去往厨房。到底维桢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沉飞不打算费工夫做饭。他看待维桢本就如同饿虎饥鹰一般,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更是食髓知味,连一步都不愿离开她身边。他帮维桢温了一杯鲜奶,怕她嘴里寡淡,添了两勺蜜,又通知前院厨房加急做几道维桢吃惯又好消化的细点,便匆忙赶回卧室。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扑登’的一声闷响,心头一突,一手推开门。
维桢狼狈地滚落在地,孅弱的身子蜷作一小团,听到脚步声,无措地抬头望过来,身体同时往后缩了缩,仿佛一只不小心闯了祸,被主人逮个正着的小奶猫,浑身都战簌簌,我见犹怜之极。待看清楚来人是沉飞,圆溜溜的杏眼立时一亮,小嘴委屈地嘟起来,瓷白的脸庞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一副要撒娇的憨态。
沉飞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热水长时间浸泡过一样,柔软得发酸,“小宝宝,好好的怎么掉下来了?摔着了没有?”一手将杯子搁到桌上,几步走上前要抱起她。
谁知他的手刚碰触到维桢,维桢就像被人使劲掐了一把似的,尖叫一声后激烈地打开他的手,连滚带爬往后退。
她脸上活见了鬼的表情让沉飞难受得胸口发闷,喉咙苦涩。
他将焦躁不安的情绪按捺下去,蹲下来攥住维桢的脚踝不让她躲开,张了几次嘴才勉强吐出一句话来:“桢桢,你怕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