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性子取乐。
之后的事情便有点失控了。
沉飞完全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几回。
他大半年来为开元立国与迎娶维桢做准备,忙得不可开交。维桢丧母,情绪低落,他也不敢过于造次,基本处于半禁欲的状态。这会儿喝得微醺,又是与自己垂涎欲滴,恋之若狂的女孩子初次结合,那股子奋亢激狂几乎可毁天灭地,精力更是充沛得难以想象,一直胡天胡帝至次日破晓时分,才遂心满意地从维桢身上爬下来。
维桢两颊弥靡着不健康的红晕,双目紧闭,气息惙然,眼睫毛和鬓发被泪水和冷汗浸润透了,湿津津地贴在憔悴异常的小脸上。
沉飞拿热毛巾细心地将她狼藉不堪的身体拭擦一遍,然后搂着她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