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起来,沙哑着音哄道:“不怕,没事的。放松点,小心肝儿,咱们乖乖的,啊?”心想早知还要脱,方才就不该帮她穿上。
维桢怯怯乔乔地啜泣一声,勉强忍住,被沉飞在私处狎亵了一会,通体润白无暇的肌肤渐渐透出浅浅的红来,身子动人地频频轻颤。
沉飞当即亢奋得如同吃下烈性的春药,稍作踟蹰,指腹悄悄移到穴口摩挲,同时将唇贴到维桢鬓边,在敏感的耳廓上轻舐,呵着气问道:“宝贝儿,都湿透了,里面痒不痒?老公疼疼你?”尝试着将手指往内一按。
下身被撕扯开的感觉鲜明而尖锐,遭受沉飞侵犯的痛苦记忆如同涨潮般涌上心头。
维桢清醒过来,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不行!不行!沉飞,我疼,不要、不要碰我。”
沉飞皱了皱眉,理应痊愈了。
他将手指撤出来,炙热的大掌不轻不重地覆盖住她腿间雪嫩的小小器官,神情温雅,眼中却多了些审视的意味。
维桢是不大会瞧别人脸色行事的。
沉飞默不作声,她便当作默许,迫不及待地搬开他的大手,拿起旁边的睡裙从头顶往下套。
沉飞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末了又觉得太使劲儿,维桢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心疼地凑过去,一面吁吁地吹气,一面给她揉抚。
维桢一时有点呆呆的,觉得这个男人神经兮兮,把裙子穿好后底气足了些,讷讷地跟他谈判:“既然打过我,就别做了罢。”
沉飞付之一叹。
维桢应该已经没事,只是心理作用作祟,下意识地拒绝自己的求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虽然不甘,却唯恐一个不慎再次弄伤她,到时轻易亲近不得,受罪的还是自己。
于是抱着维桢直起身来,轻轻地帮她拭擦泪痕斑斑的小脸,低声笑着道:“怎么就成打你了?我哪里舍得?就碰了碰,还把老子心疼个半死。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他勉强抑遏下欲望,声音异常嗄哑,“小妖精,浪出人的火来又不让操,不过仗着老子心疼你。”
维桢蹙着眉从沉飞怀里钻出来,两只小脚丫子搁到床外面。
沉飞过去帮她把浓密的长发从裙子里挽出来捋顺,低头在白嫩的脖子上亲了一口,笑着道:“快到中午了,我给你做饭去。早点都放凉了,再热口感不好,别吃了。桢桢如果饿,就拿点心垫一垫,也不许多吃,倘若肚子撑了,等会又不肯正经用餐。”
如此体贴入微,事事经心,维桢自然是感动的,眼眶有些发酸,“嗯”了一声,又与他道谢,“辛苦沉飞啦。”
沉飞喜她温婉乖巧,蹲下来松松扼着她的下颌,细细地端详,似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跟老公客气什么?只要桢桢肯听话,老公什么事不顺着你?”
维桢目送着他出了卧室,下床跑到穿衣镜前。
颈项的肌肤粉白,剔透鲜嫩,仿佛一口咬下去就会发出悦耳的脆响。接近锁骨的小片皮肤上布满了青紫斑驳的吻痕,越往下颜色越深,肩窝处一个鲜红的齿痕清晰可见,浓艳得似乎要自单薄的皮肤下面沁出血来,恐怕要过数日才能消下去。
咬的时候很疼,她一直在哭,求沉飞轻一点,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呢?
“宝贝儿乖,忍着。老公在桢桢身上戳个章,别人见到,就知道是我沉飞的东西,谁都不许碰一下。”
戳章?她难道是一件物品,一头畜生? 那种地方,谁会看见,若是看见,又是处于何种处境?维桢不敢忖度沉飞未竟之意。
若说沉飞看轻她,连她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若说他珍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威胁强迫又算是什么?
她望向窗外,一小丛攀爬在窗台的白色露萨萃琳仿佛水中白莲,盛放如玉。
母亲方瑾儒最喜欢的花。
澄净的眸子轻轻一转,烟波泛拂,似有笑意轻扬,只短短一瞬,已消散无踪。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沉飞终究会再次强迫自己。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