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态度,玩乐的时候该如何,办正事的时候该如何,心里有个成算。别到临门一脚,才功亏一篑,浪费了之前十几年的心血筹谋。”
……
他一瞬间汗毛直竖,冷汗透体,忙低头应道:“是,我定然时时厉兵秣马,听候维桢学妹差遣,不敢让她有一点儿不顺心。”
蒋晗熙的神情喜怒难辨,“不许你碰她一个手指头,也不许其他男人碰她一个手指头,”眸光一厉,“更不许招惹她不快。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我已经办了旁听证,一大早就到她宿舍楼门候着,天天陪她一块儿在古琧斯文化研究学院上课,吃饭也在一旁盯着,一直跟她回到宿舍为止。维桢学妹心软,与我也熟稔,我多求求,她再烦也不会轰我走。”
蒋晗熙神色略缓,脸上渐渐泛起一点笑意,“好,知情识趣,是个聪明人,难怪沉飞不撵你。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聪明人会审时度势,不像那些没脑子的傻子,撞倒南墙不回头,不自量力,痴心妄想。”他冷哼一声。
“我已经吩咐了克伦威尔.金,他们会听你调停。不到万不得已,这些人绝对不许出现在她面前,漏了半点马脚,我揭了你们的皮。她非闹着要出校门的话,不许对她动粗,你他娘的就是给我跪,也要跪得她回心转意,听明白了吗?”
那小祖宗其实压根不爱出门,别说一年半载,就是五年六年不出校门,对她来说都不值一提,前提是她觉得自己有出入的自由,维桢一点儿都受不了束缚。
这个点她应该还在睡觉吧?
将要离开,心里本就燥闷,方才维桢摔了一跤,坐他怀内张圆了小嘴抽抽噎噎与他撒娇,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儿招人疼得紧。
蒋晗熙火急火燎,剥了她的衣裙将人撂到宽大的书案上狎玩泻火,下手抠弄得狠了点,嫩生生的小小穴口有点红肿。
小丫头怕羞,死命捂着不叫冷敷,听说要替她舐一下,怕是记起上回弄疼她的事儿,吓得脸色煞白,偏又最是矜贵不耐疼痛,哭得嗓子都哑了。
蒋晗熙不免心疼,吩咐厨房晚上多备些她喜欢的菜肴点心去讨她欢心,他可受不了自己的心肝肉一副委屈不肯理人的模样儿。
想到楼上的维桢,蒋晗熙喉结滚了又滚,胸口刺挠,满腔情意涌动。这段时日,二人何等亲密无间,维桢婉转承欢的动人情态叫人爱之若狂,流连不思返,之后数月不能相见,将是如何辗转反侧,摧心剖肝。
蒋晗熙怅怅不乐,颇有些心灰意懒,淡声吩咐:“听着,唯有一种情况,只管随她去。所有人等全部退去,谁都不许露出半点痕迹。”他的脸色极其凝重,“若来人是方……”
……
“驱逐异族,恢复秩序,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沉准将临危受命……”
“沉、蒋世族大军日前抵达邰罗卡星区克哈星球腹地……枕戈击楫!”
“……议会委任蒋氏大公子蒋晗熙为特别参谋长……全权统筹,如虎添翼!”
“……既然我沉飞已登临此地,自然是一个不留!”
联邦全境星网重大事件播报,全天候霸屏循环播放。
沉、蒋二人众星捧月,意气风发。
沉飞肃厉果决,不可一世;蒋晗熙侃侃而谈,从容自若。
“师出之日,有死之荣,无生之辱!”
——英雄出少年!
高德弗理.霍廉华德目光冷厉。原本以为能逼二人罢手,谁知沉飞竟还是提前应战了,且看着从容不迫,不像准备不足的样子。
他阴森森骂道:“竖子!”那些军队大部分原本是他高德弗理手下统率的联邦星际舰队,如今怎的就姓了沉,姓了蒋?
断然不肯承认二人如日中天,权势煊赫,而自己早已日薄西山。
“司令……”一名清秀的半大男孩捧了一杯鲜红似血的酒上来。
高德弗理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手丢到地上,然后扯过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