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青砚是被抬进来的,暗红的血沿着床板边缘一滴滴滴落在铺满整座宫殿的百花宫毯上,同艳丽的花卉融在一处分不出你我来。

桓帝皱眉,沉声问:“怎么伤那么重?”

抬着床的锦衣卫也是一身的血:“陛下,路上有好几波人企图刺杀,我们的人死了好几个。”

“人抓到没?”

“活口就三个,其余死的死逃的逃,是我们准备不足派去护送的人少了,请陛下降罪!”

“庞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