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探脑。”
“我只不过是穿得暴露了点,他就一直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我看,我真想给他眼睛都挖出来。”
“你那是暴露吗?你那是裹了一块破布就出来了!”
“大熊”嚷嚷着喊道:“我那天好不容易休个假,莫名其妙被你喊过去。还以为什么要紧事呢,结果是给你演黑社会小弟吓唬那个王八蛋。”
“什么破布!我那是演出服!艺术你懂不懂?”
“枕头”呛了回去,“你就说,我这招管不管用?他一看见你这种五大三粗、满脸凶相的Alpha,说话都哆嗦了,八成是不敢再乱来了。”
“大熊”眼睛瞪大,看着“枕头”,声讨道:“你这用的都是什么形容词,是好话吗?怎么越听越像是在骂我?”
“好了好了,”许扶桑见话题越跑越偏,及时截住了话头,用手背拍了拍身侧的“薯条”,“让当事人自己说两句吧。”
“薯条”站了起来。
即便已经过了一周,他身后的伤仍在隐隐作痛。
他朝众人鞠了一躬,“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