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脂棍一下下甩在娇嫩的部位,许扶桑又羞又疼,止不住挣扎着。

“还躲?嫌不够疼?”加了力道的责打甩下,裹着怒火。

臀缝本就禁不住多少抽打。

眼下经过数十下的堆砌,层层叠叠的伤全都挤在一起,肿得可怕。

可施刑人却并不手软,面无表情地挥着棍,力道不减。

许扶桑攥着拳塞进嘴里,强逼着自己维持姿势。

然而,他还没咬多久,口中的手便被一股大力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