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松开了手,继续往下讲道:
“我那时……一直靠着你留给我的外套,来安抚情绪。”
“但是,衣服上的味道一天天变淡,我……开始焦虑。”
“那段时间,我只出过一趟门,是拿着你的外套去找了位调香师。”
“我说……”苏云卿长吸了口气,“我说,这是我异地恋男友的外套,我想留住这个味道……”
“异地恋、男友?”许扶桑的眼睛一亮,笑语嫣然。
苏云卿避开了这人的视线,支支吾吾地道了个歉,“对不起,只是,实话实说也太奇怪……嘶……”
他话至一半,被胸前的痛楚逼得停了口。
许扶桑狠狠咬住了他的乳头。
“你好坏,”那人刚一松口,就恶人先告状地质控着,“名分都给我了,需要我的时候却不来找我。”
“咱俩那时压根就不认识……啊……许扶、桑……”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便被人咬住了另一侧乳尖。这次不单是咬,还被拉着往外撕扯,疼得人想喊,却喉咙干涩、难以出声。
“我不管,你得补偿我。”许扶桑亮着尖利的虎牙,无理取闹道。
“哥哥,”苏云卿的双乳被咬得肿胀,他双目含着泪花,“疼的……”
许扶桑收了牙,用柔软的嘴唇在两侧各盖了一个戳。
分明是没有实际作用的动作,苏云卿竟真觉得好了许多。
“然后呢?”许扶桑在人胸腹上落下一串吻,不紧不慢问道。
“然后……调香师照着你的味道给我配了一瓶香水。他说,这不是普通的沉香味道,而是奇楠沉香。”
“我靠着你的味道熬过了那个时期……”苏云卿对上某张疑惑的脸,语声一顿。
“什么是奇楠?”那人双眉微蹙,有些呆愣,好似第一次听说。
苏云卿轻摇了摇头,止不住勾起笑意,想,怎么会有这样怀玉而不自知的人。
他启唇道,“‘三世修得善因缘,今生得闻奇楠香’,这是沉香中最名贵的一种。”
苏云卿还在解释,某人的身体却一刻不停。
许扶桑自顾自地扯掉苏云卿身上仅剩的布料,俯首含住人性器。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提问的是这人,问了不听、只顾胡闹的也是这人。苏云卿含了恼意,抬脚往人身上踹去。
许扶桑挨了一脚,连头也没抬,只按住了人双腿。他专注地吐弄着某处,随口接话道,“听了听了,什么姻缘,什么香。”
苏云卿一听就知道这人压根心不在此,刚想抱怨两句,却在人深深浅浅的吞吐之下软了身子。
算了,大概这人的秉性就是如此。
苏云卿轻叹了口气。
奇楠难得。
不以奇楠的珍奇自居的人,也十分罕见。
这人只把自己当顽石,从刀山火海中赴汤蹈火而出。
可他其实是璞玉,而这些千锤百炼恰好将他打磨成器。
坚如磐石、却璀璨夺目。
矛盾,又独特。
苏云卿来不及细想,便被下身的动静强行拉回了注意力。
那人吃得“嘬嘬”作响,紧绷着口腔内的肌肉制造负压,仿佛真要从中往外吸出些什么。
“哥、哥哥,轻、轻一点……”
许扶桑没有答话,只抓着人腰身,将挣扎悉数镇压。
他一下一下地探着头,放任口中的某物往口腔深处顶。却在人射精前松了口,快速后撤。
“啵”。
蓄势待发的分身被不留情面地吐出,顶端持续不断地往外流着前列腺液。
苏云卿作为Dom,很清楚这是限制高潮的玩法。
他作为情境中的下位者,理应保持服从。
但本能和理智总是背道而驰。
他感受到身下的憋胀,阴茎好似跳动着,某些将要喷薄而出的冲